文雪艳明面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实际上等文雪旗一走,她立马跟着撵上去了。
她有点心软,想起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重,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跟她妈没吵过几次架。
她磨磨蹭蹭的,到了家门口却不愿意进去,躲到了屋后面,去听她俩的对话。
“妈,我大姐就是想要个木兰车,人家县城里的姑娘,出门子都有,就她没有,她心里不是滋味。”
文妈妈正被文雪艳气得够呛,说话自然不能好听了,她一改往日对文雪艳的宠溺,说话夹枪带棒的。
“谁家大闺女出门子,不是家里陪送什么就要什么?俺从没听说过有自己要东西的。想要木兰车,问她婆家要去。”
“她还想跟人家城里的闺女比,她跟人家能比吗?人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咱是啥?咱就是村里的野丫头。那野母鸡跟金凤凰能比吗?”
文雪艳气的在屋后面大骂,“我就是野鸡,我是万人骑的,我是养汉头,我肚子里是十个男人的野种,你高兴了是吧?”
真没想到,背地里她妈是这样说她的!
想想以前她对她的好,她现在只觉得恶心。她妈这个人也太虚伪了,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而屋里的文妈妈,听到大闺女的声音,自知惹了大怒,连忙撵出去解释,却被二莲拦了个正着。
“妹妹呀,不是俺说你,大闺女在俺家都瘦得皮包骨头了,肚子里的孩子一点营养都没有,你这个当老的,怎么就一点也不心疼孩子,一点都不着急呢……”
文妈妈没有时间理她,两手将她扒扯到一边去,赶紧跑后面找人,可那里哪还有人影?
她又追到二莲家去,发现大门紧闭,怎么拍也不给开门。
街坊四邻的都出来看热闹,文妈妈怕丑事传千里,也不敢出声,把手都拍肿了,丝毫没用。
她满面愁容的回到家,刚一进门就捂着脸哭起来,却有一个妇女声音比她更大,正坐在她院子里嗷嗷大哭。
原来二莲被她扒扯了一下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妇女不是个善茬,被她弄到了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眼下正坐在地上想要赖她钱财。
文妈妈气急,长久以来的压抑与愤怒,使她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尖叫着扑过去,薅住二莲的头发,和她扭打了起来。
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尖叫,薅头发和撕衣服。这两个妇女一个不落,全都占了。
文雪旗趴在窗边,一边吃柿饼,一边欣赏丑态百生的两个人。这个下午茶时间,她惬意的很。
等两人互相扯烂衣服,嘴角见了血,她才装作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扑过去抱住了二莲。
文妈妈因此得到机会,朝着她的胸口猛踹了几脚。
她气喘吁吁的,“你、你、你这个女人,都是你坏的,你坏的俺大闺女,不跟俺一条心,你坏的俺大闺女不回家来。你还敢来俺这要钱,还想讹俺。俺今天非弄死你不行。”
二莲挣脱开文雪旗,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你个熊蛋子丫头敢拉偏架,娘俩欺负俺一个人!行啊,你们等着,俺这就把大闺女交给计划生育,俺让你求爷爷告奶奶也保不住这个种。”
文妈妈又扑上去与她扭打在一起,“你敢往计划生育那里走一步,俺就撕烂你……”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最终双双累瘫在地上。文雪旗也没白挨一巴掌,她立马跑去二莲家找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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