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藏阳悻悻的闭了嘴,又想了片刻,然后摇头,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肯定没有了。得去查查《厌胜经》。”
我闷闷不乐的看向老爹,老爹倒是神色无恙,看上去坦然的很。为此,我更觉心中惭愧。
“怎么没有?!”一旁的朱步芳突然道:“我就知道还有法子!”
我不由得大喜,连忙道:“你说!”
丁藏阳瞪视朱步芳,道:“朱步芳,我是你的师兄,比你早入门几年,难道你知道的还能比我多?!你少在小相尊面前邀功,故意胡扯八道!”
朱步芳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道:“有志不在年少,无志空活百年!我虽然比你入门晚,叫你一声师兄,难道就真的比你差劲儿?我知道的不一定就比你少!嘿嘿……谁晓得你是不是刻意不说,有意隐瞒?”
丁藏阳大怒,道:“朱步芳,你——”
我连忙阻止两人吵闹,道:“丁藏阳,你吵吵什么?你让朱步芳说!”
丁藏阳急道:“小相尊,我刚才告诉你们朱步芳藏在井底下,把他给揪上来了,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要诋毁我——我刚才说的可全都是实话!”
我道:“没说你说的是瞎话。”
丁藏阳道:“我是他的师兄,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这个人阴险歹毒的很,不信你问狗剩。”
“对对!”狗剩连连点头,道:“我这个师叔啊,最会骗人,之前我说我们来了只有十来个人,就是他教的。刚才你们用毒墨汁烧了他,他心里头肯定恨死你们了,你们可不能信他的话啊!”
“你放屁!”朱步芳大怒道:“你们师徒俩沆瀣一气,老母猪不嫌乌鸦黑,都是一路货色!”
叔父“啧啧”道:“狗咬狗,一嘴毛啊,我看仨都不是好东西。”
朱步芳辩道:“相尊啊,我从来不说谎话!”
丁藏阳道:“你这句话就是谎话!”
眼看俩人又要吵闹,老爹咳嗽一声,道:“中了!有我察言观色,谁也不敢说谎!”
“是嘛!”朱步芳得意洋洋的乜斜了丁藏阳一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会在神断先生跟前说谎?”
丁藏阳怒目而视。
我道:“你快说罢!还有什么法子?”
朱步芳道:“我有个法子,不过不是‘拆厌’,也不是‘截厌’,而是‘制厌’。取的是‘制衡’、‘制止’的意思。”
“别关子!”叔父不耐烦道:“快说正儿八经的!”
“是,是!”
朱步芳最怕我叔父,见叔父瞪眼,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说道:“就是不必选特定的日子,找来梧桐木,雕刻两个木偶,做一黑一红两顶小帽子,再做一黑一红两身小衣服,一个木偶红帽黑衣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左首,另外一个木偶红衣黑帽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右首,把木偶没入地下,衣服露在门外,再用酒浇一遍,然后用左脚踩踏,各踩二十七次。”
朱步芳一口气说完,然后才敢喘气。
我道:“这样就行了?”
朱步芳道:“这样虽然没有拆了对头的厌,可是却制止了对头催动厌胜术。对头一旦催动厌胜术,就会自己先受到反噬。所以叫‘制厌’。等到有朝一日,对头死了,或者对头的镇物毁了,那这两具木偶就可以起出来烧了。”
丁藏阳嘟囔道:“治标不治本。”
朱步芳道:“那也比你不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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