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哥儿很听她的话,点头保证,一定好好孝敬曾祖母,和护好妹妹。
温婉蓉笑起来,亲亲他的额头,把孩子搂进怀里,微乎其微叹气。
吃完饭,英哥儿和飒飒由乳母陪着在门廊下玩,温婉蓉把葡萄放在银盘里,端到堂屋,喂一颗覃炀嘴里,问:“甜吗?”
覃炀连皮带籽一起吞了,点头说不错,会意道:“又是宫里的?”
温婉蓉自己吃一颗:“嗯,大宗正院今儿送了两份到马车上,一份是飒飒的,一份是我的。后来我才知道,按份例没有飒飒的,是太后特意交代。”
覃炀自己拿颗葡萄丢嘴里,不觉得稀奇:“这是奖赏你天天进宫请安。”
温婉蓉说知道:“我还不是希望在宫里找个靠山,以防不测。”
覃炀握住她的手,捏了捏:“难为你了。”
温婉蓉垂眸盯着一盘葡萄:“夫妻本是同林鸟,我尽绵薄之力。”
覃炀叹口气,视线转向屋外,手扶在摇椅上,来回轻晃。
隔了会,他像想到什么,叫乳母把英哥儿单独带进来,有话说。
英哥儿没理会乳母,自己屁颠颠跑进屋,兴高采烈站在覃炀面前,问:“叔父,英哥儿来了!”
覃炀起身,当着温婉蓉的面,把英哥儿拉过去,抱到大腿上坐好,说:“之前承诺带你去马场,等过两天不下雨,就带你和飒飒去玩。”
“真的?!”英哥儿转过头,满眼期待,睁大眼睛盯着覃炀。
覃炀嗯一声,故意反问:“不想去?”
英哥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去!想去!”
然后他看向温婉蓉,不忘问:“婶娘,去吗?”
温婉蓉摸摸他的头,说去。
英哥儿高兴坏了,扭动小身子,要下去,嘴里一个劲叫飒飒的名字。
覃炀打断他:“别叫飒飒,我话没说完。”
英哥儿赶紧重新坐好:“叔父请说,英哥儿保证乖乖听话。”
覃炀沉默一下,开始谈条件:“英哥儿,以后你有任何要求尽管提,我能满足你的都会答应,前提是,从今往后,无论家里家外,你得改口叫爹娘,懂不懂?”
英哥儿迟迟不说话,但从他突然收住笑,茫然无措又带着几分不情愿看看覃炀,又看向温婉蓉那一刻,两个大人就知道他听懂了。
温婉蓉怕爷俩关系又打回原形,忙缓和道:“英哥儿,你叔父没有逼你的意思,曾祖母之前不是也要你改口吗?你忘了?”
英哥儿别别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倏尔从覃炀身上拼命挣脱,跳到地上,嚷一句“最讨厌叔父”,两条小腿噔噔噔往外跑,出门时,没注意门槛,前脚一绊,覃炀起身去拉,慢半拍,眼见孩子扑出去,硬生生摔地上。
紧接着,哇的一声,响亮哭声回荡在门廊下。
温婉蓉吓得赶紧去抱孩子,覃炀站在屋里没拦。
“哪摔疼了?”温婉蓉心疼扶起英哥儿,抱进屋一边拍背一边哄,“不哭不哭,婶娘给你上药。”
英哥儿哄也哄不住,小脸哭得通红,搂着温婉蓉的脖子不撒手。
覃炀把温水和药瓶,一声不吭拿到八仙桌上,温婉蓉给他递个眼色,示意先回避。
覃炀闷闷叹气,转身去门廊下,跟飒飒玩。
温婉蓉把英哥儿的衣服脱下,又脱了裤子,上上下下检查一遍,身上还好,就是手掌和膝盖擦破皮,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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