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一路上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自己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
肖天宝不算,因为那货身边绝对没人能跟上自己。
而且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至少现在不会知道。
难不成是在边疆惹下的仇人?
也不太可能呀!
在边疆时的确结下不少仇家,不过能一路追踪自己进京的仇家应该没有,一是没那么大的仇,二是对方也没这个能力,毕竟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白玉郎思来想去,觉得追踪自己的人,极有可能是杀死义父的那群人。
毕竟斩草除根是多数人的一贯做事风格。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毕竟义父是江湖一流高手,能杀死义父的人定不会是什么寻常的凡夫俗子,极有可能是一伙不俗的势力。
以后还是要多加防范一些,免得被人背后捅刀子。
漫步来到白家的镖局门前,一抬头,看见门头上挂着的牌匾写到:四海镖局。
走进镖局,白玉郎见沈教头正在指挥人套马车,往拉货的马车上系绳子。
“沈教头。”白玉郎站在门口唤了一声。
沈达扭过头,惊讶道:“诶!你怎么来了?”
白玉郎走上前说道:“我姑姑让我来跟你走镖,说是熟悉一下镖局的生意。”
“那感情好啊!有你跟着,我心里踏实多了!”
二人初次见面时。
沈达虽挨了白玉郎两棍子,可他并没有记仇,并且从心里佩服自家的少东家。
小小年纪,一身的功夫实在了得!
白玉郎也不反感沈达,觉得这人长得五大三粗,性格大大咧咧的,脸上天天挂着一副憨笑,没什么坏心思,挺纯粹的一个人。
只可惜沈教头忙,白玉郎手头也有事情,二人没能抽空喝一杯培养下感情。
正好借着这次走镖的机会,能让他俩好好接触一下,让彼此能更加深入的了解对方。
“过奖了沈教头。”白玉郎客气一句,抬手摸着放在马车上的麻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皇粮。”
“皇粮?”
“是啊,靖王的军队拖住了北梁大军,两军打的你来我往,僵持住了,现在靖王的军队缺粮食,圣上让咱白家的镖局抓紧把粮食送去。”沈达拍拍马车上的麻袋:“都是米,这一趟送的皇粮,够咱府上所有人吃上三年,可送去军营那地方,也就能吃上一个月。”
“要说打起仗来,最遭殃的就属老百姓了,这都是老百姓节衣缩食交上去的粮食,唉……”
沈教头叹息一声,一脸的忧国忧民。
白玉郎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事情。
打起仗来劳民又伤财,可不打的话,城池定会被人夺了去,碰见有良心的将官,百姓们兴许还能过上从前的日子。
可若是碰见嗜血如命的,大手一挥便是屠城。
难啊!
说到底,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白玉郎拍拍沈达的肩膀:“放宽心吧,咱没有拯救天下苍生的能力,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已经实属不易了。”
“少东家这话在理。”沈达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来,我给您介绍下咱镖局的伙计。”
沈达是白家的教头,他的身份说白一点,就是替白家练兵的。
因为白家的漕运和镖局生意需要常年在外行走,路上难免会碰见打家劫舍的,所以干这行的必须是武师,身上得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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