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初时还未反应过来,道:“夏先生学识广博,子嗣一定是聪明的……等等!夏先生说你家儿子叫什么?”
杨帆的反应很大,吓了夏时敏一跳。
“吾儿名叫夏元吉,今年才八岁,杨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不妥!
杨帆的心中涌起一股狂喜,离开了应天这么久,他终于又遇见了一个未来在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夏元吉可是未来朱棣的辅臣,被明仁宗朱高炽评价为:夏某,朕之股肱,四夷所仰。
杨帆很快平复了情绪,面含笑意道:“夏元吉!好名字,吾速来爱财,与夏先生也是一见如故,这样我私人拿些银两,赠予夏先生。”
夏时敏连忙摆手拒绝,道:“不可不可,我与杨大人初次相见,怎么能收杨大人的银子?”
杨帆笑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赠予夏先生银两,是为你家孩子读书所赠,且不过几十两银子不算什么大事,夏先生若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推辞。”
三十两银子,对于夏时敏来说可不少了。
最终,夏时敏还是收下了杨帆的银两,接受了杨帆的好意。
他当然不会想到,杨帆赠送银两,是为了拉拢他那未来前途无量的好儿子——夏元吉。
这就叫,父凭子贵。
翌日,晋江县大牢。
严刚、庄晋被分别关押在大牢的最深处,这一夜,二人几乎就没有合上眼睛。
严刚哭丧着脸,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庄兄,你我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了!”
庄晋比严刚要冷静得多道:“杨帆罗列的那些罪名,不至于要你我的性命,只要你我守住底线,不胡乱攀咬,你我身后的大人,会为你我开脱,留下你我的性命的。”
庄晋瞥了严刚一眼,道:“严兄,管好你的嘴,千万别被杨帆给撬开了,否则,你我的家眷都没有好果子吃。”
严刚往牢门边凑了凑,压低声音:“我也想管住我的嘴,可是庄兄,杨帆可是锦衣卫出身,我听人说进了锦衣卫的牢房,不扒一层皮就别想出去,我怕遭不住……”
忽然,监牢的走廊里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严刚立刻住嘴,畏惧往后面缩了缩,片刻之后,杨帆领着一群人来了,他笑吟吟地说道:“严员外,放心吧,扒皮那种刑罚除非是罪大恶极之人,否则你们还没机会体会呢。”
庄晋握了握拳头,说道:“杨大人,我们两家是犯了些错,不过那都是手下的人瞒着我们做的,我二人不知晓,清清白白,你就这么羁押我们,算什么道理?你不怕知府大人怪罪么?”
一旁有人搬来椅子,杨帆落座,笑着说道:“刘东、张鲁是吧?你们两个早就准备好的替罪羊,他们两个嘴巴很硬,愣是认下了所有的罪责。”
严刚闻言嘴角止不住上扬,道:“杨大人,既然误会都解开了,赶快将我们放了,我们请大人去吃酒席,泉州府最好的酒楼,我们两个请客!”
杨帆瞥了严刚一眼,道:“严员外别着急,衙役们在你府中搜查,于你书房的一个暗格里面,搜出了一个账本,那账本上记载的东西很有趣。”
严刚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变得惨白起来,庄晋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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