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惊喜的问道:“子初先生,你在江州城中早就安排了内应?”
李源笑着点头道:“不错,这正是糜子方的手书。如今他就在江州城中相机行事,我们只要在城外布置好兵力,待城中发出信号,及时攻进城去便是。”
“这,他带了多少人在城里?会不会不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发信号?”
刘封又惊又喜,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糜芳是什么人刘封很清楚,论起辈分来还是刘封的二舅,虽不算亲近,但也常有接触。
糜竺、糜芳两兄弟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刘备能走到如今的地步,糜氏的财力支持功不可没。
所以在荆州,糜氏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管理后勤辎重绝对一流。
特别是糜竺,从主公刘备以下,没有人敢对其无礼。
但要说文治武功,这两兄弟就差了一大截。
刘封担心糜芳担当潜伏江州,与大军里应外合重任似乎不太让人放心。
李源却毫不在意道:“潜伏城中举事开城,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故此不能强定时间。不过如今在江州城里有数十军议司密探,陈炎都尉的五百白毦军精锐,以及四百糜氏商队健仆,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哦?”
张飞、刘封眼前一亮,想不到江州城里竟然有上千自家兄弟在里面。
军议司密探神出鬼没,直接向军议司都护,副军师将军庞统与主公刘备负责,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行动。
白毦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有他们在城中,就算没有城外大军,光凭他们自己,夺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当即放下心中大石。
张飞使了个眼色给刘封,嘿嘿笑道:“好你个李子初,有这等万无一失的安排都不肯说与俺老张听。害的俺们白白担心了这许久。你说,该拿什么赔俺?”
刘封本来有些端着身份,不愿与李源过于亲近。
毕竟李源身份现在比较特殊,既是他的义妹夫,又是便宜弟弟刘禅的老师。
他内心里还隐隐有着一丝奢望,下意识的对李源有一点点敌视。
但是张飞与义父刘备兄弟相称,还要叫一声三叔,使眼色要他配合,他也不敢不听。
便凑趣的道:“是啊子初先生,你这么做就不太地道了吧。三叔担忧了好些日子不说,我也险些要冒死爬险峰去了。不拿出点好东西压压惊,肯定说不过去啊!”
下面众将沙摩柯、范疆、张达等人也纷纷凑趣起哄,跟着张飞挤兑李源。
毕竟现在张飞是军中主将,所有人的顶头上司,甭管咋说,凑凑热闹讨好一下上司也好。
至于老上司李源,他们看准了李源脾气,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怪罪自己的。
李源没好气的瞪了众人一眼:“你们起什么哄,小心我收拾你们!”
张飞哈哈大笑,拉着李源道:“子初你可莫要小气,俺知道你家中好东西多。俺也不用你破财,给俺弄个百十坛高度美酒就行。”
“嗨,我说翼德将军,还百十坛美酒,现在可是白日,你也没睡着啊!”
“嗯?你什么意思?”
“噗呲!三叔,子初先生说你白日做梦呢。”
“啊?!可恶!可恼!不用说了,这酒你赔是不赔?”
“行行!一军主将当众敲诈成何体统?我给你十......顶多二十坛,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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