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何,一个可以让京城抖三抖的男人。
项家势力庞大,这些年才有些收敛,即使是旁支的一根小小触角,毁掉一个林家,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
何况是商界谈之色变的项景何。
温声笙是怎么敢的!
“呵!”温念柔只当温声笙是走投无路,更加鄙夷。
“你知道项景何是谁吗?你居然敢肖想顾总!”
萧星压低声音,担忧极了:“这个商场是项家的,被人听到对你不好。”
温声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他人来之不善,她自然要好好招待。
温念柔这厢已经顾不上温声笙,冷笑一声朝着项景何走过去。
萧星一时间,心情复杂。
已经没有心情搭理温念柔,将温声笙拉到身后,焦急询问.
“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声笙简略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温念柔双眼通红,幽怨的瞪着温声笙,可最终还是舍不得。
“那你也不能说项家······”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阵尖叫声。
只见两个身穿西装的高大男子将温念柔拉着往外走,伪装出来的笑容尽数裂开,不知说了什么。
餐厅里的客人不少,可没有一人敢说话。
丢出一个人宛如丢出一袋垃圾一样,在这些爱慕权势的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走吧。”
温声笙突然拉住萧星的手,从另外一个门走了出去。
“哥,那个该不会就是嫂子吧?”
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调笑着,望向离开的背影。
项景何拧着眉,拍了拍被女人接触到的位置,强压着怒火。
见项景何没有回答,男人得寸进尺:“嫂子身上穿着的可是前几年的旧款式,可比他这个妹妹的旧多了,看来在温家不是很得宠啊!”
“项江潮。”
项景何轻声警告。
“行行行,我不说了,省得你等下给我送回老宅去!”
项江潮即刻收回视线。
项江潮自诩谁也不怕,就是害怕这个年纪轻轻就可以当担大任的堂哥。
只不过···这个嫂子真挺好看!
项景何淡淡的看了一眼,人早已离开。
落座,项景何的手机响了。
一条信息进来。
项景何扫了一眼,突然笑了。
只不过眼神中笑意不达,显得格外诡异。
项江潮心底发毛,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哥又看到什么让他生气的东西了?
“李非。”
“总裁。”
李非从外面快步进来,微微颔首,姿态恭敬。
“查查江苑那边的雇佣人员,下午回去我要看到信息。”
项景何的声音极冷。
李非离开,项江潮越来越好奇:“我记得嫂子也住那里,出事了?”
“不过是一些讨巧的小手段。这顿饭记我账上,走了。”
说完,径直离开。
项江潮一脸怔然,目送走了之后才恍然发现不对:“哥!”
温声笙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项景何。
她刚刚与萧星分别。
远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飞驰而来。
“项先生······”
“上来,后座。”
温声笙咬牙,坐了上去,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嫂子好。”
温声笙这才意识这里除了司机,还有其他人。
看着这张与项景何有些相似,但带着独特青春气息的脸,有些无措。
“项小少爷好。”
项江潮,项景何唯一接近的后辈。
面上看着纯良无害,其实背地里和项景何一样的作风,亲手带出来的旁系,年纪轻轻就一举拿下国外公司大权。
平时一个项景何温声笙便有些勉强,现在还多了一个小的,温声笙只觉得喘不过气。
兜里的电话不断响起。
温声笙拿出来,犹豫的时候,对上了项景何古井无波的目光。
项景何心思深沉,一举一动都要格外的注意。
犹豫片刻,温声笙接通。
她不能让项景何起疑。
好死不死,萧星对此毫无知觉,竟是口无遮拦的飙出一段话。
“宝贝,思来想去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嘱咐一下你。”
“项家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招惹的。”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项总的,我可不想死!”
说完,温声笙霎时挂断,尴尬地无地自容。
项江潮脸色铁青——憋的。
温声笙端坐的沙发上,随着车子路过颠簸的路面,有些摇晃。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端起,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身下是坚实膨胀的肌肉,安全感十足,可又是如此令人觉得不安。
温声笙声音发颤:“还···还有人。”
“谁?”
司机和项江潮正襟危坐,完全没有关注这边的模样。
即便如此,温声笙还是浑身不自在。
但被男人控制着身子,毫无自由。
她看不到项景何的表情,揣测不到任何的信息,这让温声笙非常的不安。
“没人会看你,就这样坐着。”
项景何的声音经过胸腔的震动,才从喉咙里脱口而出。
大手上的血管如同蛰伏的野兽,张力十足,就这么抚摸上白皙的腿间,缓缓移动至今早温声笙忘记脱下来的脚链上。
“宝贝真漂亮。”
温声笙分不清是项景何的胸膛在震,还是她自己。
“谢谢···项先生夸奖。请放我下来。”这次的声音终于找回了几分平静。
这种看似宠溺无边的行为,是**裸的调戏与轻视。
男人的手掌倏然抓得更紧。
压在温声笙的肩头上,声音压得极底:“你肚子里怀着的,是项家的孩子。若是出了事,你也别想活下去。”
“项先生是生气了吗?”
温声笙脑海中一点暧昧的心思,消失殆尽。
“今天早上的事情,并非出自我手,问罪也找错人了吧?”
她还没有主动告状,倒是先被质问上了。
温声笙自知身份,所以才觉得更加好笑。
果真是没有半点尊严。
“项先生尽管放心好了,孩子是我的命,再者说,我也没有这个胆子。”
温声笙双眼灼灼,眼底却是一片傲然。
有趣。
相比与一只乖巧的宠物,他更愿意培养出尖牙利嘴嘶吼痛苦的玩意儿。
他开始期待了。
尊严被撕毁之后,这个女人将会多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