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夸他的意思。”
夏瑾:……
夏瑾已经不想再多作评价,只得长叹一口气,不想袖子被后面的人拉了拉,回头一瞧夏珮在后边凑近了小声说到:
“七哥莫要同林二哥计较,他不过是……”夏珮想找个借口替林航开脱,好歹能少丢点儿人,可实在找不出来好的由头,只能苦着脸强说道,“他年纪尚小,你便随他闹去吧。”
夏瑾:— —
“八弟。”
“怎了?”
“好好听课罢。”
夏珮不明所以,夏瑾也不去管他了,瞅着教舍门口不眨眼只盼着先生快些来好堵上这些人的嘴。
这一天的课都十分好混,夏瑾不指着在其间拔高个儿,中不溜丢的不出彩也不拖后腿,除了书法课外没有哪门起眼,属于极好忽略的那一类学生。相较而言夏珮与林航却是对比鲜明的两个极端,夏珮是因为各门儿都学得极好而被先生赏识,林航是因为……啥都没学过而被先生重点关注。
无论如何,两人都比夏瑾显眼许多。
前定远王世子目不识丁一事在学堂里头已经不再是秘密,不久之后这在京中也会家喻户晓,别人传得热闹作为当事人的定远王一家却是不以为意,对外只说孩子只要有所专长就行,林航能武就足够了,文之一事不过锦上添花,有它没它都干系不大。
佛粮一事夏瑾气归气却是不会傻到直接找林航算账的,不说定远王一家,单单是两人这绝对身高差就将争执的结果提前摆在了他面前,重活一世他也不见得能比以前聪明多少,不过是少了几分意气用事多了些三思而后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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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之时夏瑾照例是要同夏珮一同回去的,因着不同路到山脚时两人便与何铮分开了,正待上车时,林航从山上冲了下来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蹿进了夏家马车。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些进来罢,外头风冷,仔细着凉。”
某人极自觉地反客为主,夏瑾无语地立在原处无声抗议,谁知人家半点不觉尴尬反倒让自己干站着吹了许多冷风,夏瑾握着爪子比对一下两人的武力值,最终还是决定做一个很有同窗爱的好同学。
“今儿个天冷,怎不见你家马车来接,可是车夫偷懒伙着书童他处玩儿去了误了下学的时辰?”
松香院的人都有书童伺候,偏偏林航没有书童,书箱并杂用物什皆由自己扛上扛下,得亏他年纪大力气足,否则便是这最简单的上下学就能折腾死他。
“不过几步路远,哪里需要专门配车,我与母亲说了,今后坐你们的就是,没得去干那些麻烦事儿。”
夏瑾:……
他都不知道人的脸皮能厚到这般程度,人至贱则无敌,真心的。
“对了,林二哥怎没带着黄安一道来,有他在平日里使唤也方便些,总好过你一人没个照应。”
“家中缺人手呢,黄安得在家中帮用还得去军中操练,腾不出人手,父亲本想买几个的,后来我娘说可以直接让你们的书童帮着做些腿脚活儿才作罢的。”
夏瑾:……
夏珮:……
两人已经无力吐槽,所以说厚脸皮是有家学渊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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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二爷刚一回来李氏便将佛粮一事告知了,二爷听罢也是惊讶许久,如何也不相信王氏能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来。可为着保险起见还是将张姨娘叫到房里去仔细询问,这才知晓其已经派人跟踪过那送粮之人一段时间,确信是大房托人走暗道拿的三佛寺的布施才敢告知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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