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月的手段较之十人更加犀利狠辣,招招都是朝着致命点击出,一招一式不是为了切磋,而是为了要敌人的命。
若是不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手下收了几分力道,这十人早已经变成了十具冰冷的尸体了。
不过是几息间就撂倒了十人,让对方晕厥在地上,失了意识,成了能够让人任意宰割的存在。
玉天宇眉头一蹙,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抬眼望向三月此刻侧着的脸,总觉得这张脸竟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看着此情此景,泉曲关毕竟算不得他的地盘,带来的十个手下并不算手下最出色的人。
原本光是对付一个玉天茗绰绰有余,却不料会是这种结果,这无疑让玉天宇的算盘落空,心里头多少有些不舒服。
尽管不太舒服,玉天宇自认也不是什么卑鄙之流,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就要与对方不死不休。
玉天宇将手中的酒壶震碎,一壶的酒化作十簇水柱落在地上十人脸上,打湿了十人的脸,同时还以这种方式刺激了十人的穴道,刺激着十人醒来。
“混蛋,我杀了你……”醒来的十人见彼此都倒在地上,一时恼羞成怒,就要跟三月拼命。
“退下。”玉天宇一声冷喝,止住了十人的脚步,转而望向三月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觉得有些面熟,不知你我是否在何处见过?”
三月微微敛了眉,拱手道:“客气,我不记得见过你,我只是小姐的护卫,至于姓名,还是算了。”
“既然阁下不愿说也就罢了。”玉天宇应道,望向了玉天茗,“父亲让我通知你,一个月内归家一趟,希望你能够及时回家,不然对你没好处。”丢下这话后,玉天宇转身离开,带着手下呼啦啦的离开了,哪还有最初时将玉天茗带来时的霸道,走得平静。
玉天茗见玉天宇竟是这般轻易就放过他,不禁颇感意外,可仔细想想,今日之事能够如此简单解决,玉天宇明显是看在花上雪等人的面子上。
“没想到当年让你救了一命,如今又让你救了一次。”玉天茗苦笑着说道,在同一个人手中被救两次,还是个女子,玉天茗只觉得有些打击。
“呵呵,你也说了,当年我救了你一命,那你的那条命也就算是亏欠我的了。如今再见你时,看见你有难,我若是不施与援手,若是让你丢了性命,那我岂非要得不偿失了。我可是指望你报答的。相信我,我从不轻易救人,一般救了的人,那都是要求回报的。你等着吧,迟早要你将以前以及现在的恩情全数回报给我的。届时,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哈哈。”花上雪大笑着说道,没有意思大家闺秀应有的矜持,仿似一个江湖儿女般的豪爽。
玉天茗不禁笑了,却是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倒吸了一口气。
“过来一起坐吧,是否用过午膳了,一起?”花上雪招呼着玉天茗坐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还未来得及用膳,就在你这边撑伞一餐了。”玉天茗笑道,目光不由落向了玉弥瑆的身上,不由问道:“这位是……”
“白七,小雪的未婚夫婿。”不等花上雪介绍,玉弥瑆已然开口介绍,不过回答的名字却是穹岳国的那个冒牌名讳。
“白七,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想起来了,你是穹岳国上卿楼的主人白七公子。”玉天茗忽而惊呼出声,望着玉弥瑆的眸光明显带着一丝崇拜之色。
“你听过我的名字?”玉弥瑆很意外。
白七这个名字不过是化名,没想到在兰陵国中居然就有人听闻过了。
“如雷贯耳呀,听闻白公子与穹岳国当今皇帝乃是故友。请别误会,在下之前是负责整理穹岳国那处传来的消息的,在消息中就有关于白公子的介绍。并非有意查探,还请见谅。”
“原来如此。”玉弥瑆点了点头,倒是有些意外玉天茗居然会被派去做这样的事情。若真如此,白七这个身份他知晓也不过分,再加上白七这个身份也不算什么秘密,知道了也无所谓。
“没想到白七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有了未婚妻,而且还是小雪的未婚夫,这世界感觉好小。”
“我与小雪青梅竹马,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出奇。不过,据我所知,你的父亲突然让你回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看在小雪的份上,我帮你一帮,免去你的那个麻烦,权当是给小雪一个面子。”
“这,毕竟是家务事,白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你别跟我说什么心领的话,你是担心我帮不上忙吧。送你一样东西,若是事情超出你的掌控时,这样东西给你父亲看,相信他会改变主意的。”玉弥瑆说着摸出了一把折扇。
折扇很普通,只画了一朵桃花,还有个狂草的白七二字,仅此而已。
看着这把普通的折扇,玉天茗实在看不出这扇子有何特别。
尽管如此,玉天茗还是将折扇收起,感谢了玉弥瑆的帮助。
午膳过后,玉天茗起身告辞,准备回城主府一趟,准备点东西离开泉曲关。
“若是有空前来京州皇城,在下恭候在玉家等待诸位的到访。告辞。”
“再会!”双方拱了拱手,目送玉天茗离开了客栈,而玉天茗等人也转身回了定下的院子,全体休息后,准备在次日开拔镇天关,然后转到西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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