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点什么?”玉弥瑆问道,似乎忘了二人今早才说要以此事来比赛的,如此问对方,岂非有服输的意味。
“对方手脚很干净,毫无所获,不过仵作因着今日钱魁的死装,对钱德明,也既是钱穆钱掌柜的死因调查到,他也是死于非命的。另外,被烧毁的望月轩里,还有三个月的账册明细,与一些上等的茶叶的残余物。其它的却是一无所获,想要查出到底是谁下得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云瑾泽顿了顿话音,望向了玉弥瑆,“这是伤他们的武器。”
一枚菱形的黝黑一指长的钉状物被云瑾泽放在了桌上,却见玉弥瑆不可察觉的挑了下眉梢,与之对视一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小雪,看来这事情不好查,线索都断了,反正也没损失太多的东西,这事就这样算了吧。”玉弥瑆忽而如此说道,竟是不打算插手望月轩的事情。
“这样不好吧,因为望月轩的关系都死了不少人了。”花上雪不由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名字是有人故意而为却又不能将事情调查下去,多少有点不甘。
“这是官府会继续留意,只是短期内不会有任何结果。与其狗急跳墙,还不如守株待兔,若是对方真的对望月轩势在必得,想来还会派人过来接触,届时再调查也不迟。”云瑾泽开口说道,难得这般耐着性子解释。
花上雪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事情一看就挺麻烦的。她若是揪着不放,对方那些人能为此杀了钱掌柜与钱魁一家,说不得也能对她动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也默认了二人的决定。
一餐饭过后,花上雪回房歇息,玉弥瑆把云瑾泽叫到了书房让乌毅守在门口,九月则是在花上雪门口守着。
玉弥瑆把玩着手中那枚钉状物,“这铁棱钉乃是穹岳国的独有的暗器,需要一种名为钉弩的独特手弩才可发射使用,这种弩钉居然会出现在普通人的身上。还是用来灭口的。看来今日里钱魁未完的画像中那女子应该是穹岳国的细作之一。对方看重望月轩的目的恐怕是不简单。可若是真的扯上穹岳国的细作,对方又是为何要冒险杀人放火?这不明摆着在告诉我们,西京城中有细作,你觉得对方真的会那么傻?”
“兴许就是那么傻。只不过。主谋不同罢了。当然。也不排除是嫁祸的手段。”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这行事作风绝非慕容宇墨的手笔。只要不是他,倒是好办,怕只怕若真是他动的手脚。估计会有些令人头疼。”玉弥瑆皱眉道。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般默契又和和气气的说话,讨论着同一个问题。
“我准备调动王府的眼线排查可疑人物,你呢?”
“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有需要时可以开口,我的人可以借你用。”
“求之不得。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下人就好。”
“我会的。”
与云瑾泽短暂的交谈之后,玉弥瑆将一道道明了吩咐下去,然后你就会发现,侍卫营中那些原本住在哪里,从战场而来的有功将士们,开始以各种理由离开侍卫营,或是独自离开,或是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花上雪睡得迷迷糊糊时,总觉得看见什么人在她身旁徘徊,可待得醒来时,怎样看到的不过是空荡荡的房间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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