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此时的西开尔已经拿住了布喜的命脉。接下来就看对方是不是配合自己了,若是不从的话,他便只能将事情上报,没有了一个帮手,他也总不能在多出了一个对手来。
“哎...”布喜突然间开口了,先是一声长叹,随后有些苦楚般的言道:“西兄有事尽管直言,何必要如此的拐弯抹角呢?你不就是对大汗有意见吗?想怎么做,兄弟配合你便是。”
布喜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也想明白了,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倘若不配合的话,那便是丢官重罚,做惯了大将军的人突然没有了军权,那又与死人有什么分别呢。
原本还在想着要如何的说通布喜呢,如果对方不肯就范,便真的要报告给大汗知晓吗?倘若此人见了大汗时,在把前因后果说出来,虽然大汗未必就会相信,但防着自已是一定的,如此一来对自已的大计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不成想,他还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时,人家就已经开口服软了。
西开尔自然不会担心布喜骗自己,刚才的事情不仅自已,还有八名亲兵也目睹了一切,远不是布喜提了裤子就可以不认帐的。即是如此,岂不是说自己计成了。
心喜之下的西开尔脸上终于不在生气,反而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布喜兄弟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呀。即是如此,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便与你明说好了,大汗之所为与我们蒙古的传统实在是相悖之地太多,我们从祖宗辈开始便是打家劫舍,以抢掠和放牧为生,何时做过什么经商治城之事了,还要求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当真以为自已是什么圣人君子吗?如此下去,百姓倒是高兴了,但勇士们便是连饭都要吃不上,岂不是本末倒置?”
先是发了好一通的牢骚,一幅做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模样,说了大汗的许多问题,这才语气一转,一幅义正言辞般的模样说道:“为了蒙古勇士们的未来,本将军决定向大汗兵谏,只是我一个人力量微薄,还要请布喜兄相助才是。”
终于图穷见匕,布喜心中暗道了一声果然这是一个反骨仔。
面色装成大惊的模样,布喜说道:“西兄,对大汗下手,这一旦事情不成,那便是死罪呀。”
“怎么?布兄还会害怕吗?什么样的事情是你不敢做的?”说着话,西开尔还用目光斜视了那还躺在床上,衣衫有些不整的两位白俄卵生姐妹。这两女可是罪证,事情没有定准之前现场还是不动为好,他已经查过了,这两个女人根本就不会蒙语,在他们面前可以放心的说任何事情。
“这个...”心中骂了一声混蛋,自己根本就是被下药送到了此处,这两个女人他是连汗毛都没有动过一下,拿这个威胁自已岂不是太过冤枉。
自然,这也就是心中想想罢了,布喜可不敢提出质疑,因为事情一旦被大汗所知的话,怕是没有人会
听自已的一面之词吧。
看着布喜没有马上反对,而是沉思的样子,西开尔心中大喜,连忙又道:“再说了,为兄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军中已经有数个千夫长答应为我所用。便是大汗身边的一个亲兵副将也已经是我的人了,相信我,只要你我联手大事必成。”
终于亮出了底牌,布喜心中一叹,他知道,连这些事情他都听到了,那现在定然没有自已反对的机会,也就是说,他要么然和西开尔一起造反,要么然就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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