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鼎只是根据历史轨迹和目下自只所掌握的咸阳局势做山乘乱上位、巴蜀人乘乱崛起的推断,至于历史的真相是什么,他不知道,院状何时成为承相公,他也不知道,此计能否如预期一样成功,他同样不知道,但他凭借前世的人生经历,牢牢掌握一点,机遇不是等来的,而是追到的,或许自己的计策就与历史的轨迹相重合,历史的这个节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改变。首发
宝鼎踌躇满志,他的信心、背景、实力尤其与大王的亲密关系,成功影响了巴蜀人。魄藏、琴佳和唐老爹在扑面而至的重压和彷徨无计的情况下,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就接受了宝鼎的计策,他们的思路不知不觉就为宝鼎所牵引,走向了历史所注定的本来就是应该由他们所走的路。
院藏迅速拟定了一个具体实施方案。黑鹰令牌不过是引介所用,敲门砖而已,若要让大王相信并接纳巴蜀人,这份具体方案就显得尤其重要,而其中不但要体现巴蜀人的智慧,更要体现出巴蜀人对大王、对王国的忠诚。
院藏、琴佳和唐老爹颇费了一番心思,宝鼎则一直沉默。一则他写不出来这时代的文章,开口就露馅;二则他不熟悉咸阳,不熟悉大秦津法,更不知道咸阳派系间具体的复杂人事关系,至于大大小小的朝争内幕更是一无所知,他有心无力,想插嘴都插不上。
宝鼎拿出了大策略,然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这让巴蜀人愈发觉得他莫测高深,思量着如何用更多更好的办法拉近彼此的关系。
这封密信写了很长时间,修修改改,最终誊抄完毕,已是夜中已过了。
安鼎装摸作样看了一下,院藏又逐字逐句解释,唯恐宝鼎有误解。这封密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可关系到巴蜀人的生死存亡、巴蜀人的未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好。”宝鼎就一个字,接着他看看三人,笑道,“我写不出这样的文章,下次在大王面前露馅了,受到责罚,我可要找你们。”
院藏三人大笑,心里的紧张不由稍减了一些。宝鼎当着三人的面,将羊皮密信放进铜管,烧上泥封,然后郑重交给了院藏。
“表兄打算何时返京?”
院藏恨不得马上就走,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走,还要帮助宝鼎做一件事。
“公子打算何时动手?”
宝鼎微微一笑,“黎明之前。”
“那就天亮之后吧。”院藏说道,“天亮后我就日夜兼程返回咸阳。”说完他把金质黑鹰令牌递还宝鼎,“公子用完之后再给我吧。先前我就在想,王剪哪来的胆子擅自查抄辐重大营,没有大王的诏令冲撞辐重大营可是诛灭三族的重罪。想来想去,或者也只有公子才敢冲撞。公子刚刚从北疆蛮荒而来,将来可以用不知律法来脱罪,最多不过功过相抵,但看到这块令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公子不但是黑冰秘兵,还是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秘兵,怪不得可以堂而皇之地查抄辐重大营。”到这里他望着宝鼎,面露疑惑之色,“公子,难道大王也知道有人秘密贩运私盐,所以特意让你调查此事?”
宝鼎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拿着黑鹰令牌在手上颠了几下,迟疑了片玄,终于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巴蜀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今天我在这里说句话,请你们务必谨记在心,一刻也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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