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住手!”
不出所料,在我和夏无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之下,黑衣人终于怒了!咆哮了一声,好几名黑衣人这便径直冲了上来,同样催动着的剑光,一边抵挡着梅飞白剑光的同时,这便径直拦在了我们和梅飞白的中间。
随即又听为首的一名黑衣人大声喝道:“要打出去打,休得在此放肆!”
“滚开!我的目标就只是他们俩,跟你们无关!”
此时的梅飞白早已杀红了眼,无论如何,他今天也绝不可能放过我们,手中宿命剑一扬,其不仅没有半分的留手,一时打出的剑芒却比刚才还要更加的凌厉,显然是想通过此举,彻底震慑出在场的黑衣人,好让他们不要再多管闲事!
“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声令下,这便又有好几名黑衣人径直围了上来,当然,他们不仅仅围住了梅飞白,同时也围住了我和夏无仁二人。
一时间,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但黑衣人多少是对梅飞白有所忌惮,倒也并未第一时间采取进攻,而只是想驱逐我们双方,不要在这天坑附近闹事。
只要离开了迷雾森林,他们才不会管我们死活,最好能斗得两败俱伤,那才好呢!
反观梅飞白,他倒同样也不想真个和神秘势力敌对上,而且此地乃是神秘势力的老巢,即便他已经半只脚踏足了地仙领域,可一旦真的动起手来,他也不见得能占多大的便宜!
如此一来,他倒同样也没有直接动手,而是一扬手里的宿命剑,这便又再度说道:“我只要他们俩!把他们俩交给我,我这就离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倒是想的美呢,真要是让他和神秘势力达成了这样一种协议,那我和夏无仁岂不就白忙活了?
不能再等了,看他们双方相互忌惮的样子,一旦等他们反应过来,那我和夏无仁当真可就危险了!
“哼!”
冷哼了一声,我和夏无仁顿时再不迟疑,手中的迅雷剑猛然一扬,这便又狠狠一剑激射向了梅飞白。
“找死!”
见我们处于绝对劣势,竟还敢主动挑衅,梅飞白也不由瞬间暴露,手中的宿命剑猛然向前一劈,这便又径直笼罩向了我们!
“混蛋!”
破口大骂了一句,如同一枚火星掉进了火药桶里,黑衣人不由也一下子被动点燃了。
足足五名黑衣人径直冲向了我和夏无仁,这便全力攻杀起了我们!与此同时,那剩下的更多黑衣人,则不由纷纷冲向了夏无仁!
“杀!”
激烈的大战一促即发,一时当真好不热闹,五名黑衣人联手攻来,自然是让我和夏无仁好不狼狈,一时手忙脚乱,几乎压根儿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嘿嘿……”
尽管如此,我和夏无仁的脸上却依旧洋溢着得逞的笑容,没错,这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以梅飞白此时的实力,仅凭我和夏无仁的实力,那是断然无法预知抗衡的。要想找到一条活路,我们就必须把水搅浑,而拉着神秘势力一起下水,无疑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局面。
五名黑衣人的联手进攻,固然同样也是一个巨大威胁,让我和夏无仁毫无还手之力,但至少在短时间内,我们却并没有生命危险。
我们甚至还在故意示弱,很多的底牌,像魂器长鞭和“太极道图”,我都一直不曾施展。我就是故意要让神秘势力觉得我和夏无仁其实并没有太大威胁,而是那半只脚踏足了地仙领域的梅飞白方才是他们的最大威胁!
如此一来,他们必然是会将主要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梅飞白的身上,而一旦他们和梅飞白两败俱伤,那时才是我和夏无仁逃命的绝佳时机!
看得出来,梅飞白倒确实是对神秘势力充满忌惮,到现在,他其实同样不曾全力出手。尽管并不像我和夏无仁这般狼狈,毫无抵抗之力,但他同样不曾对黑衣人真正施以杀手,而是不断的虚以委蛇,并不像真正与他们发生冲突。
可他毕竟是一个骄傲的人,他再忌惮神秘势力,但也架不住神秘势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是处处留情了,可黑衣人却并没有半分留情的样子,上来就是大杀招,想要将梅飞白彻底的留在此地。
“混蛋!”
猛然间,只听得梅飞白一声怒骂,一身强大的修为瞬间展露无遗,当场便震飞了离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人,随即一脸的狰狞怒道:“你们若再咄咄相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再加上他那一身强大实力,倒果然起到了一定的威慑效果!
一时间,包围在他周围的黑衣人顿时便有些惊疑不定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充满了犹豫……
“杀!”
可奇怪的是,偏偏就有黑衣人并不信这个邪,原本正围攻着我和夏无仁的其中一名黑衣人,忽的便放弃了我们。手中长剑一扬,这便狠狠一剑又向着梅飞白劈了过去,同时极具煽动道:“决不能放走一个,主人的命令,但凡见到天坑者,必死无疑!”
“杀!”
被他这一煽动,所有人的黑衣人顿时都再不迟疑,挥舞着武器,这便再度扑向了梅飞白!而他们手下的攻击,甚至是要比刚才还要更加的凌厉,瞧着架势,倒似乎真想将梅飞白彻底的留在此地?
可问题是,他们有这样的实力吗?
我都有些被弄糊涂了,万万没想到,如此关键时刻,竟会有一个黑衣人跟“傻逼”似地突然挑唆起了所有人攻向了梅飞白。
而这无疑是给我夏无仁解了大围,尽管不解,但却着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嘿嘿……”
更让我惊疑不定的是,当此一刻,在我身旁的夏无仁却不由忽的故意一笑,紧接着其脸上却不由又露出了一丝丝复杂之色。
一边装作体力不支,节节败退的同时,他却突然跳到了我的肩头,趴在我的耳边便轻声嘀咕了一声:“臭小子,我们有救了,有人在故意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