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说话间,我也不由同样撑开了炁场,强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这便径直抵挡住了对方的炁场碾压!
我的炁场固然不能与左鹏云相提并论,但差距已然不是特别明显,真要动起手来,我可未必就会输给对方。
更何况,这里可不是茅山,而是黔阳宗教局,说句不好听的,这TM可是我的地盘儿,你大老远的跑我的地盘儿上来撒野,你以为我会跟你客气?
“切莫动手!”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我与左鹏云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冲突。旁边始终不曾插话的颠大师,终于是及时站了出来,赶紧拦住了我和左鹏云二人,笑道:“左掌门,有话好好说,一旦动手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的糟糕!”
“哼!”
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毕竟是有求于我,他左鹏云倒也并不敢太过分。况且,有颠大师在场,他也根本就奈何我不得,冷哼了一声之后,这便收起了炁场,但却一脸的不容置疑道:“没什么好说的,这次我必须要将我茅山宗的掌门令牌带回去!”
在他眼里,他堂堂茅山宗的掌门至尊,肯屈尊纡贵的亲自过来找我,其实已经算是给足了我面子。
却没想到,我非但不领情,反而是不停的对他冷嘲热讽,任他说破了喉咙,反正死活就是不肯将掌门令牌交出,这自然是让他非常的恼火。
可他也不想想,当初他茅山宗又是如何对我的?
那齐远博夫妇以及郭长图等人,屡次三番的想要置我于死地,身为茅山掌门的他,不仅没有阻拦,反而是一再纵容,甚至不排除有推波助澜的可能!
当日若不是有灵峰和白无常保驾护航,我恐怕早就死在了茅山宗,现在你茅山有难了,还想让我拿掌门令牌来帮你?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几乎就在左鹏云话音刚落的同时,我也不由一脸坚决的回应道:“休想!”
“你别逼我?”
见我态度同样坚决,左鹏云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铁青,不经意间,我甚至察觉到他的眼中隐隐有杀机流露!装了这么久,终于是要图穷匕见了吗?
“你以为我会怕你?”
冷笑了一声,我也不由微微眯起了双眼,只要他左鹏云今天胆敢动手,我也绝不会与他客气!茅山掌门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茅山掌门到底能有几斤几两!
“王林!”
关键时刻,自然是颠大师再一次打起了圆场,不无责备道:“你也少说两句!此一时彼一时,一切都得以大局为重!”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颠大师径直又将目光瞥向了左掌门,微微拱了拱手,这才笑道:“左掌门,你也容老衲我说你两句,既是有求于人,就别觉得这么理所当然。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王林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之人,你若咄咄相逼,只会是让结果适得其反!”
“就是!”
话音刚落,凤菲儿也不由一脸的冷笑道:“哪儿有像你这样请人帮忙的?动不动就想以武力威胁,我要是王林,我也不会……”
“笑话!”
没等凤菲儿把话说完,左鹏云却不由一脸恼怒的打断了她,一脸的傲然道:“两位莫非是说笑吗?我堂堂茅山宗,‘符篆三宗’之一,何须请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帮忙?”
“那掌门令牌原本就是我茅山所有,我今日取回,那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又何来有求于人这么一说?”
“好一句物归原主?”
听到这话时,我也终于忍不住了,不无讥讽笑道:“你算是哪门子的主?自古以来,这掌门令牌便是由茅山隐宗掌管,你显宗狼子野心,霸占了茅山宗不说,如今也好意思妄称主人,真不害臊!”
我原本以为,左鹏云听了这话,必然是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他的神情反而一下子平静了不少,随即一脸的坚决道:“随你怎么说吧!总之,为了我茅山宗上千名弟子的安危,今天我必须要将这掌门令牌带走!”
临了,他还不由又补充了一句:“谁也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