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但生物钟让她习惯了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她快速洗漱完毕,去摸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和江尔易通完电话之后,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这刚一开机,十几通未接来电和短信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多是来自林女士和靳长风的,中间还格格不入的夹了两条南曲的问候,实属难得。看到没有部队的来电,陆浅放宽了心,这破手机确实该换了。
陆浅用软件约了一辆车到楼下,又找来纸和笔,给乔深留下一张纸条。她以为像乔深这种小年轻,肯定不会早起。所以偷偷摸摸的拉开房门,放轻了步子往楼梯口走去。
路过主卧时,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门口留了一丝缝隙,从这里看进去,刚好能看到主卧巨大的落地窗。乔深就站在窗前,穿着规整修身的西裤,刚扣好皮带扣。他拿起落地架上的衬衣,手臂一抻,套上了身。
熨过的衬衣,贴在他身上,遮住了遒劲的线条。那比钢琴家还好看的手指,正在扣着纽扣,从胸前,再到下摆,一颗,一颗……
“看够了吗?”
乔深低哑的声音夹着一丝慵懒,从主卧室的门缝里透出来,钻进陆浅的耳朵里。吓得她脑袋‘咚’的一声撞上大门,硬是把门撞开了一小半。
乔深已经趁着这个时间,把衬衣衣摆收进了裤子里,正在优雅的系着领带。
既然已经被撞破了,陆浅只好装作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她舔了舔唇,夸:“你们公司制服还挺好看的。”
男人侧目,唇角浮现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我不穿衣服更好看。”
陆浅:……对方段位太高,实在不是对手,还是撤吧!
对着乔深肩上那四条杠流连忘返了一遍,陆浅客套地说:“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改天请你吃饭。”
本来这只是一句客套话,可是没想到乔深竟然叫住她,问:“哪天?”
“啊?”
“记着,你欠我两顿饭了。”乔深抓过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取了帽子戴在头上,拖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说,“走吧,送你回部队。”
“不不不不用……”陆浅晃晃手机,说,“我约了车,马上就到了。”
她光着脚丫子,像个泥鳅似的,溜得飞快,乔深伸手一捞,只捞回一把空气。等他提着行李箱追下楼时,陆浅已经坐上那辆网约车,绝尘而去……
恰巧邵然把车停在门口,他下了车,手里还提着豆浆油条:“诶,老乔,干嘛呢?”
乔深收回追随的目光,眸色不悦:“你怎么来了?”
邵然顶着一对堪称国宝级的熊猫眼,叹了口气:“你猜呢?”
他把豆浆油条扔给乔深:“你个见色忘友的玩意儿,昨天帮你骗完浅妹子之后,我打车回会所取车,找了个代驾……”
“说重点。”
“回去路上遇到老太太了。”邵然口中说的老太太,指的是乔深的外婆——岳灵均。岳灵均出生名门,是那年头出了名的岳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那年头为数不多留洋归国,还自立门户从商成功的人。她年轻时争强好胜,老了倒学会了享受生活,不拘礼数,性格开朗,和年轻人打成一片。唯独没改掉的那点强势,全用在帮外孙找对象这事儿上了。
说道这事儿,邵总就委屈:“我被老太太拉着手聊了半小时,最后答应了她,一定劝你今天去相亲,她才放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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