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岳父已经调走,即便是省里三把手,县官不如现管,吴喜华会买他的账吗?
厉元朗不确定,心里没底。
该找谁帮忙,此时成为他最大的难题。
忽然,他灵机一动,抽烟的手瞬间停止下来。
直把一旁的詹海泉看得如坠雾里,心想这位县长同学在干嘛,看情形也没喝啊。
厉元朗不管那些,马上一个电话联系了邵瘸子。
“邵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给我查个人。”
邵瘸子回答的相当干脆,“厉老弟,有话请说。”
“这人名叫姚文举,人在允阳,你只要查到他躲在哪里,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你把他的照片发给我。”
厉元朗很快摆弄完毕,并且告诉詹海泉,“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人抓他的。”
“那就太好不过了。”通过上一次,张海泉已经领教过厉元朗的能量,对于这位室友的话,詹海泉坚信不疑。
“海泉,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要去办一件事。”厉元朗跟詹海泉迅速道别,开车直奔省军区。
要是以为厉元朗去找叶明天,那就大错特错了。
由于厉元朗错安鸳鸯谱,叶明天对他还心存不满。
即使他已经认可这门婚事,但是对厉元朗的怨念依然不减。
他这一次是去找叶文琪的。
别看叶文琪已经和常鸣领了结婚证,在没有正式举办婚礼之前,她仍然住在娘家。
主要是常鸣在广南市的婚房还没收拾好,况且常鸣不在,叶文琪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广南市,以她的性格还不给憋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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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要想进军区大院,厉元朗只身一人肯定不行。
好在他已经联系了叶文琪,让她出来接自己。
没想到这丫头直接坐进他的车里,对厉元朗说:“喂,那个谁,你是不是惹我姐了。”
面对叶文琪的质问,厉元朗为之苦涩一笑:“卿柔和你说了什么?”
“还不是你家里的事情,你妈妈迁到京城有什么不好。喂,我说你太自私了,那是你妈妈也是我姐的妈妈,她把自己的妈妈迁到身边来方便祭扫,有什么不好。”
还别说,原以为叶文琪就是个混不吝,可她这话说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
“文琪,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你告诉你姐,迁坟的事她做主吧,我们没意见。”
这个“我们”既包括了厉元朗,还有他爸爸厉以昭以及妻子水婷月。
“你干嘛不自己去说,让我当传声筒,我没兴趣。”
厉元朗之所以没有亲自给妹妹打电话,是因为他的心里作崇,总感觉这件事不是为了妹妹,而是薛璐为了她男人。
看来,心里这个结,他一时半会儿是打不开了。
“不够意思,我都撮合你和常鸣的婚姻了,感谢的话不说一句也就算了。你帮我这个忙,咱们算是礼尚往来,彼此不欠。”
不知为什么,厉元朗和叶文琪说话,他很随便,心里想啥说啥,不用过脑子,更不会累。
“别提了。”想不到叶文琪竟然后悔起来。“瞅瞅你介绍的是什么人,我现在看见常鸣就烦,烦透了。”
“你烦他还……”厉元朗正想说:“烦他,还跟他搞闪婚,一言就合直接上了床。”
考虑到这话太难听,不说也罢。
“常鸣多好一个人,对你百依百顺,挑着灯笼都难找。”厉元朗只好把下半句换成这句话了。
“我烦的就是他这样,什么事都顺着我,太没意思了,没挑战没难度,平淡无奇。”
厉元朗心中暗笑,这种念头也就叶文琪能想出来。
男人对她太好还不行,非得找个一天收拾她八遍的才有挑战性,真是服了她。
“行,等我回去就跟常鸣说,让他对你不好,把十八般家法挨个拿出来对待你,你看这样好不好。”厉元朗开起了玩笑。
叶文琪却一点不恼,还十分自信的说:“得了吧,借常鸣两个胆子他也不敢,看来,我今后会和这种没个性的男人过一辈子了。”
最终,厉元朗好说歹说,叶文琪总算答应传话给妹妹。
谈完这件事,厉元朗问叶文琪:“肖剑呢,他没跟你出来保护你?”
“我没叫他。”
“是吗?”厉元朗回答着,透过后视镜一看,禁不住微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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