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渊也在现场挥毫泼墨画了一幅苍鹰,他最擅长的就是画鹰。
张扬向顾养养道:“如何?”
顾养养实话实说道:“这鹰画得真是不错,神韵气势抓得非常准确,安先生一定在这方面下过苦功。”
安德渊哈哈大笑道:“三十五岁之后,我绘画就万变不离其宗,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画鹰,一个人用十多年去干同样的事情,怎么都会做出一丁点成绩。”他向张扬道:“我去台湾之前,学得专业就是国画,如果不经商,我现在说不定会成为一个画家。”
张扬心说你哪是做生意,你是黑社会。
这些人画好之后,马上由专人对画面进行处理,然后悬挂在周围,供客人们鉴赏。
顾养养也在张扬的怂恿下画了一幅墨荷,在这帮书画界的前辈面前她本来是不想班门弄斧的,可张扬答应帮她配字,所以顾养养才鼓足勇气去画。
顾养养画完,张大官人捻起狼毫,在一旁配上文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即便是和张扬处在对立位置的谢坤举夫妇,也不得不承认张扬的书法的确独树一帜,袁芬奇对张扬的书法早已见识过,他感叹道:“张扬啊张扬,单单是你这手字,我这辈子是拍马不及了。”
张扬道:“我从上辈子就写字,两辈子的时间做一件事还能干不好吗?”
安德渊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了起来。
张扬去拿酒的时候,刚巧和赵柔婷迎面相逢,张大官人率先打了个招呼。
通过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赵柔婷对张扬已经了解不少,面对张扬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昔日的轻视和鄙夷,淡淡笑了笑道:“想不到张先生的书法这么好。”
张扬道:“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主动帮赵柔婷拿了一杯酒,向她举杯示意,两人共同喝了一口酒。赵柔婷望着远处的顾养养道:“那女孩儿是你女朋友吗?真漂亮!”
张大官人笑道:“不是,她是顾养养。前两天在展会上被人打伤的就是她。”
赵柔婷皱了皱眉头,她心中暗叹,难怪张扬会如此恼火,面对顾养养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当真是我见尤怜,谁又能忍心下的去手?
张扬道:“有没有方永同的消息?”
赵柔婷笑了笑:“他给公司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种人我怎么可以将他继续留下,已经把他辞退了,以后他和公司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张大官人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这两口子吃了一个暗亏。知道自己不会就此罢休,所以干脆将所有的事情推给方永同,用这样的方法来免除后患。省得他继续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张扬道:“我饶不了他,除非他不回来,只要让我找到他。这笔帐我都得跟他算。”这话分明是说给赵柔婷听得。
赵柔婷道:“张先生,中国有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是个妇道人家,总觉得这世上的事情还是以和为贵。”
张大官人心中暗暗发笑,这会儿她跟自己说以和为贵了,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谢坤举主动挑起事端,何至于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事情是你们两口子挑起来的。吃亏了,现在知道后悔了,懂得以和为贵了,是不是有点晚了,再说了玩或不玩你们说了不算,决定权在我这里。
赵柔婷看到远处丈夫正向自己看来,她向张扬礼貌一笑道:“张先生。失陪了!”她将空杯放下,随手拿起了一杯橙汁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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