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婉兮心里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就不能和傅航比无赖,这位傅小公子,是无赖中的极品。
她索性也不吭声了,就任由傅航捏着她的耳垂,自己低头摆弄相机。
傅航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来。
自从后妈带着傅婉兮这个小拖油瓶嫁入傅家之后,傅航就没有一天看傅婉兮顺眼过,小时候经常是找人一块儿去欺负她,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哭过,被欺负的很了,也只是一双眼睛不服输的盯着他看,也不反抗,却也不顺从。
长大后,傅婉兮成年就从傅家搬了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
傅航见她的次数不算多,多数都是他闲来无事一个电话打过去叫她过来。
他近距离的盯着傅婉兮的耳朵,粉红的耳垂,肌肤细腻,距离这样近,近的都能看到她扎起辫子下面露出的毛绒绒的碎发。
他心思一起,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垂,小指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耳廓划过,还特别靠近了在她的耳朵,朝着耳朵里吹气。
傅婉兮这次真忍不住了。
她转身就猛地推开了傅航,“你有病啊!”
傅航眼神阴了下来,“你说什么?”
傅婉兮知道踩到了他的痛脚,也不想多说什么,眼光一偏,看见了傅航包裹着手腕的纱布。
“你那儿还没好?”
傅航冷笑了一声,“没好,疼死了。”
傅婉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疼?
他傅航从小到大被他爹打的还少么?
傅航和谢景焕不同,谢景焕是基本没有怎么违逆过父母,傅航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一次,他爹甚至把一把实木的椅子在他的背上给摔折了,傅航也因此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月,硬是没有求饶。
傅航看傅婉兮眼里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直接就把手背上的纱布给扯了。
傅婉兮这下看急了。
“怎么这么严重?你没上药么?”
“哼。”
傅婉兮捡起傅航丢在地上的纱布,放在鼻尖闻了闻,皱了皱眉,“这是你用的景焕哥的药吧?”
“……”
傅婉兮说:“景焕哥背上的伤口不愈合的药,这个味道我闻过。”
傅航有点烦躁,“你狗鼻子啊!”
傅婉兮看了傅航一眼,开了车门下去。
“傅婉兮,你要是敢走,你信不信我整死你。”
傅婉兮没回头,一溜小跑走了。
傅航气的不行,他真想冲下去把那丫头给拉回来,真的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敢不听他的了。
不过,好像她也从来就没有听过他的。
都是他自己威逼利诱的。
他烦躁的拿出一支烟来抽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手指力道一大,烟蒂直接就在手中被折断了。
艹。
他直接把烟蒂给丢到窗外去。
就在这时,门被拉开了,跑出一头汗的傅婉兮弯腰坐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子上面印着的是某某药房的logo。
傅婉兮拿出酒精和棉签,一把拉过傅航的手,酒精倒下去的时候,眼皮都没动一下。
“卧槽!”
傅航疼的一下皱了眉。
虽然他很能忍,可是还处于半懵逼状态,在撕扯出里面还没长好的嫩肉的手背上哗啦倒了酒精,刺的他浑身的汗毛都给刺起来了。
傅婉兮也不看他,给伤口消炎了,就拿过一管药膏,看了一下上面的说明书,给傅航在手背上涂了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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