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救命啊!”
“杀人啦!”
“快来啊!”
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使得大汉的脚步一停,立马就要划开严小开脖子的杀猪刀也滞了滞。
这一滞的功夫,严小开已经往旁连滚带爬的闪了开去。
大汉回头一看,发现果然有六七人正朝这边走来,而眼前的严小开也脱离了自己刀锋所及的范围,再追击的话就算能将严小开就地格杀,自己也誓必暴露,所以只能悻悻的用刀朝严小开与尚欣一指,凶狠的道,“下一次,你们不会这么走运了!”
扔下这句话,他就疾快的往yīn暗处窜去,三两下功夫,身影就消失不见。
直到这人彻底的消失了,严小开才无力的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下来,而他的身上,早已经湿透了。
与不可匹敌对战,更耗费的不是体力,而是意志。
一旁早已经吓得手脚发软的尚欣挣扎着爬到他的身边,紧张的问:“傻阿大,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严小开有气无力的道:“放心,还死不了!”
尚欣心有余悸的问:“刚刚那人是谁?”
严小开摇头,“我不知道!”
尚欣沉默了,目光仍带着惊恐的看着大汉消失的yīn影处。
回了一口气后,严小开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扶起尚欣,驱车离开这个幽深昏暗的停车场。
回酒店的路上,尚欣不再像之前逛街玩乐那样,吱吱喳喳的咶噪个没完没了,反倒是异常沉默。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她才闷闷的冒出一句,“来深城之后,我一直很低调的啊,是谁要杀我呢?”
严小开很无语,你这也叫低调?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高调的人!
原本,严小开是想告诉她,那个杀手并不是冲她来的,可是想了想,他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这妮子的xìng格如此嚣张跋扈,不让她知道一点厉害,她又怎么懂得收敛呢!
这不,又受一场惊吓之后,尚欣不是变得老实多了嘛,最少话没那么多了。
看着默然不语的她,严小开好奇的问:“在想什么?”
尚欣很坦白的道:“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他来杀我的?我该找jǐng察,还是找国安,又或是找部队的人翻遍整个深城,把他给揪出来大卸八块。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刺杀姑nǎinǎi,真是买棺材不知店了!”
严小开彻底无语了,想让她收敛,杀了她还容易些吧!
经历了九死一生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尚欣所住的酒店。
把东西随地一扔,严小开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身体重重的扔到床上。
这一天,他真的累坏了,又惊又吓,别说是大活人,机器人也折腾不起啊!
只是合上眼睛,他又暂时没有睡意。
因为他想不通,那个大汉到底是谁派来刺杀自己的?
用尚欣的话来话,自己到了深城已经很低调了,没有得罪谁啊,是谁还接二连三不死不休的yù取自己的xìng命呢?
难道是那五个劫匪?
不,他们这会儿恐怕还被挂在山上呢!就算他们侥幸被人救了,也不可能请得起这种级别的杀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这样的杀手可是很贵的,有那个钱的话,他们还用得着打劫吗?
如果不是他们,那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自己在海源得罪的人?
林伟科?
也不可能啊,这厮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呢,不过他那么恨自己,也不能排除是他的可能!
他虽然在牢里出不来,但他的钱却是可以出来的,只要有钱,什么杀手请不到呢!
但如果也不是他的话,还有谁呢?
思来想去,严小开仍茫然没有头绪,因为自己得罪的人每一个都有可能,又每一个都不可能。
想得累了,累了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严小开极力的张开眼睛,发现是自己原来那个手机响了。
从袋子里拿出来后,看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固定号码,区号却是广城。
严小开有些纳闷,自己不认识什么人在广城啊,疑惑的摁下接听键,“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是严小开吗?”
严小开感觉声音有些耳熟,仔细回想一下后不由腾地坐了起来,失声道:“朱处长?”
朱处长笑了起来,“可不就是我嘛!严小开,你搞什么鬼呀,这两天打你电话怎么找不到人呢?”
严小开哭笑不得,不是你找不到我,是我找不到你好不好?不过他还是道:“我电话丢了,今天jǐng察才给我送回来的。朱处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处长道:“原来我是想问你到深城没有的,让你记得准时去参加考试。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个消息告诉你,因为考场发生了爆炸事件,考试被迫终止,所以决定一个星期之后重考,考试地点会在二十七号考试的当天早上七点准时发到你的手机上,参加考试的凭证还是原来的准考证,知道了吗?”
严小开点头道:“知道了,谢谢朱处长!”
挂上了电话之后,严小开忍不住欢呼了一声,因为自己终于可以重新考试了。
兴奋的他迫不及待的下床,疾步的走向尚欣的房间,因为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到了门前,发现房门紧闭着,伸手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应声,下意识的扭了扭门,发现门并没有反锁,于是就扭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菊黄sè的灯光,然后才看到大床上熟睡的尚欣。
不过在看到清楚她的模样之时,却是狠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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