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伸手,宠爱的揉了揉自己怀里的小女人,这炸毛的模样,活像个小狮子。
他指着视频那头那个优雅的女子说:“傻老婆,这是月婵,月兰的妹妹。”
温凉:“……”
整个人足足愣了大概十几秒之后,温凉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皱着眉头叫了一声:“月婵?”
这下视频那头的女子才抬起头来,豁然的冲着温凉笑:“是不是以为姐夫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可不是,差点没把祁十三给灭了!
直到听到月婵叫了一声‘姐夫’,温凉这才意识到,为啥这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上次她还没和祁夜和好之前,曾听到过祁夜和月婵的视频聊天。而且那时候的月婵也是一口一声‘姐夫’的叫着。
原来是月兰的妹妹……温凉表情有些窘迫。
视频那头,突然,一个小小的脑袋出现在画面里。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头黑色的头发,他正伸手,去拿那个纸杯蛋糕。
月婵将蛋糕拿起来,递给小家伙,然后指着视频说:“慕白,给叔父问好。”
视频里回过头来的小家伙,是祁慕白。
这孩子和祁明像极了,不管是脸型还是鼻子嘴巴,甚至连耳朵,都像是祁明的缩小版,除了那双眼睛。黑漆漆的,瞳孔很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像是蕴着星空。这样漂亮的眼睛,温凉在月兰身上见到过。
月婵和月兰其实长得不太像,只是有时候举止言谈有些相似。
就像是两人的名字一样,月兰,蕙质兰心。心地“蕙心“似的纯洁,品质“兰花“似的高雅。而月婵,更多时候则让人想到婵娟这样的美意,竹婵娟,笼晓烟。那是遥不可及的女神之姿。
祁慕白虽已回头,但那双漂亮的瞳孔,却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蛋糕,没有说话,没有表情。
月婵皱着眉头,轻轻的拍了拍祁慕白的肩膀:“乖,去沙发上吃蛋糕好不好?”
后来,一个外籍的佣人上来,将祁慕白带走了。
月婵表情有些凝重的对着是骗这头的祁夜说:“慕白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起色。我让卢卡联系了新的医生,明天就带慕白过去。”
“辛苦了。”祁夜和月婵切断了视频连线。
温凉这才回过头看着祁夜:“慕白怎么了?”
“自闭症。”祁夜抱着温凉,像是回忆往事一样,说:“月婵在苏黎世大学经济学系读书,去年曾带着慕白去英国去治疗过,不过没有效果。”
自闭症,温凉曾经在咖啡厅上班的时候,接触过一个这样的孩子。
漠视情感、拒绝交流、语言发育迟滞、行为重复刻板以及活动兴趣范围的显著局限性。
有视力却不愿和你对视,有语言却很难和你交流,有听力却总是充耳不闻,有行为却总与你的愿望相违……人们无从解释,只好把他们叫作“星星的孩子”——犹如天上的星星,一人一个世界,独自闪烁。
祁夜说:“慕白很聪明,会说多国语言,却从来不用语言和其他人交流。偶尔他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偶尔会和植物动物沟通,会画画。和一般的自闭症儿童不同。”
温凉表情也随着祁夜所说的话变得有些凝重:“一直是这样吗?”
“一直是。”祁夜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才开口转移话题:“以为你在医院,结果来的时候你人不在。”
“卿卿找到司雨翔的墓地了,所以……我去了一趟。”她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说:“突然想起了孙可,她说,是我害死司雨翔的。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她到死的那一刻,都没告诉我,为什么。”
“有的答案不要执着,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他说着,弯腰,打横将她抱起来,问她:“想吃什么?”
“你打算就这样抱着我进电梯么?”女人笑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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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南豪苑。
刚到家,温凉就上前问巧姨:“巧姨,奶奶今天胃口怎么样?”
自从宁清茹得知好不容易确定身份的祁明又再一次下落不明之后,宁清茹就十分焦虑,胃口也不好。
巧姨脸上挂着笑容,对温凉说:“夜卿小姐把苏小姐送过来之后,老夫人这胃口就好多了,现在和苏小姐在房间里呢!;两人不知道做什么,笑得很开心。”
米爷……温凉脸上挂着笑,转身给了祁夜一个眼神之后,朝着楼上宁清茹的房间跑去。
卧室门没关,只见卧室门的沙发上,宁清茹和苏小米完全不像是有代沟,两人就在沙发上坐着,苏小米的姿势显然更随意一些,她手里拿着手机,指着手机对宁清茹说:“奶奶你看,这评论缺德不?”
戴着老花眼镜的宁清茹看了一眼,竟配合的点点头,说:“缺德,这怎么能这么评呢?你回他一个。”
“怎么回?”苏小米伸手揉了揉太阳**。
宁清茹仔细想了想,“这肯定是小卫的粉丝,说你是社会蛀虫就算了,还说你父母死得早,这种人品行不好。”
苏小米突然笑着说:“这样,这样回怎么样?”
宁清茹看了,笑得开怀:“好,这回得好!”
看来苏小米是和网上的评论斗了一下午……她哭笑不得的上前问苏小米:“玩了一下午手机,不累啊?”
苏小米兴奋的回头:“来来来,看看我这样回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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