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愿意给他们两挖坑,现在又流行火化,我的九天玄火可算是派上了用场,将赵青阳两人的尸体烧成了灰尘,脚一踢就散了。
几人一商量,决定先去燕子楼附近转转,先看看再说,义父一再交代,到了燕子楼附近,说话声音都得低八度下来,谁敢闹事绝不轻饶。
其实哪用他交代,就借我们八个胆,也不敢在燕子楼附近闹事。
几人晃到城区,叫了两辆出租车,一直到了燕子楼附近的一个小街道,下了车我远远的一打量,顿时又吓一跳,这说的是一座楼,占地却极大,都快赶上一个小型的小区了。
在燕子楼的一圈,用红砖砌了一圈围墙,也就一米五高,根本就挡不住人,依我看,划出地盘范围的作用远远比遮挡的作用大。
在小区正前门,有一个青石的门楼,看着有点年头了,不知道原先是干什么用的,反正现在门楼上的字都已经被重新磨平了,錾刻了三个大字“燕子楼”。
在门楼左前方,还立了一块青石碑,有两米多高,五六十公分宽,迎向我们的这一面打磨的光滑滑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即没有花纹也没有字迹,不知道立在那里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正瞅着,又来了几个大汉,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是练家子,身上带着煞气,却不能算是奇门中人,最多也就是几个武夫。
不一会陆续有人到达,有开车来的,有打出租来的,有骑摩托来了,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于四十个,全都是些比较壮实的大汉,一个个都互相打着招呼,好像彼此都认识。
义父轻轻一笑道:“这到不错,有胆子肥的,看这架势,肯定是冲这燕子楼来的,估计是些不知道轻重厉害的青皮混混,咱们正好看看燕子楼的手段。”
我们几人也正有此意,寻了个高处一站,看起热闹来。
不一会,又来了一辆车,我也不认识什么牌子,反正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车身上的黑漆都能当镜子使。
这车一停,就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不错,白净富态,浓眉大眼,态度却有点傲慢,穿着打扮上来看,也很得体,就是面色上略带青色,脚步漂浮无力,显然是酒色过度的症状。
这人一下车,那些大汉马上就围了上去,纷纷向那男子打招呼,称呼那男子为李总。
这李总对他们点了两下头,就手一挥道:“大家伙,今天就全靠你们了,燕子楼这块地皮能不能拿下来,也关系到你们以后的荣华富贵,兄弟们都卖点力,早点把事情整完了,咱们喝酒去,我请!”
那三四十个大汉齐声应了,纷纷从身上抽出家伙来,挥舞着向燕子楼里冲了进去,大部分都是钢管、棒球棍之类的,少数几个竟然拎出了明晃晃的大砍刀,不过一招眼我就知道那刀都没开口。
刚一冲进燕子楼的门楼,就听见一阵惨叫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四五个大汉直接被抛了出来,丢出十几米远,摔的半天爬不起来。
随即惨叫声就止不住了,那些大汉纷纷像皮球一般被抛了出来,摔成一片,还有的直接砸到了别人的身上,被砸的那位更是惨不堪言。
那李总一见,急忙一头钻进了汽车内,迅速的开车跑了,竟然没管那些大汉,那些大汉只好一个个自认倒霉,互相搀扶着散了。
我们看的清楚,就在那些大汉散去的时候,门楼子底下一道人影一闪,我顿时就吃了一惊,虽然说这些大汉都不是奇门中人,可也三四十个呢!而且对方也没施展奇门术,就这么都给丢出来了,别的不说,光这力量也不小了。
义父却笑了笑道:“这些人算幸运的了,燕子楼里人见他们不是奇门中人,没下重手,走,我们吃饭去。”说完转身就走。
正好也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几人也有点饿了,找了家小馆子,点了几个菜,也没敢喝酒,生怕喝了酒万一嘴没个把门的,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来,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馆子不大,三四张桌子,夫妻俩打理,一个炒菜一个端,还满热情。老板手艺不错,几个小菜炒的色香味俱全。
菜一上齐,老板就从厨房出来,胖胖乎乎的,一看就满憨厚的类型,对我们打了个招呼,笑道:“一看几位,就是来燕子楼找亲戚的吧?我可劝你们一句,千万别进去,不瞒你们说,我在这里开小饭馆也有好几年了,每一年都有像你们这样的来燕子楼找亲戚,结果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跑出来了。”
我们一听,就知道这老板是个平常人,不知道这燕子楼的秘密,义父就笑道:“可不是嘛!我们也是来这里找亲戚的,可刚才看到进去的都被打了出来,所以又没敢进去。”
老板又笑道:“这燕子楼里奇怪着呢!每天早上都有俩个人出来采购食物,偶尔有人想吃点啥,也是站在门楼子下面喊人送过去,从来不出来一步,也没人能进得去,凡是进去的,无一例外,出来的时候都是狼狈不堪。”
说到这里,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我说错了,只有一个人例外,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经常来,每一回来都提大包小包的,进去玩个半天,没事人一样的就出来走了。”
我们几人顿时一愣,这燕子楼里还有人能进入自如?还是个漂亮女人?该不会就是那个鬼隐女吧!如果真是那鬼隐女,那说明她和燕子楼里的关系真不错,那我们的事就更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