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抬头看了看天,说:“再有几刻就是子时了,过了子时可就是另一天了。 ”
僧道衍说:“会来的!”
就在关城内的更夫已经走出家门,准备例行自己职责的时候,一个渐渐清晰地身影出现了,此刻距离子时刚好还有一刻钟。
“谢谢你,还在等着我!”有些风尘之色的里赤媚,对李帆说。
“时间还不算过,也就谈不上等!”李帆淡淡的说。
其实。 里赤媚来的并不算晚。 他在李帆矗立在关下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蒙古距离居庸关最近的一个营寨,距离居庸关有几十里的距离。
但是里赤媚却没有继续骑行。 而是弃马选择了步行,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并且也没有运功,可以说速度不快。
李帆在关下矗立了将近两个时辰,里赤媚步行也走了一个多时辰。
这一静一动之间,也彰显出另外一种平衡。
张玉从关上虽然听不见两人说些,但是却也能明白这两个即将要在此处决出胜负,甚至是生死的人,竟然还有心思聊天。
僧道衍看着这两人,突然有些羡慕,同时他也明白这种感觉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尝试的了。
张玉在一旁唠叨说:“还打不打啊,这李帆也是,和一个蒙古人,而且还是自己地对手,这有话好说地。 ”
僧道衍看了看张玉,说:“你这么着急干啊?”
张玉说:“浪翻云和庞斑的那场决战咱们在北方,瞧不到,连听也听不见。 现在这两人就在咱们地眼皮底下,却又是这样。 我能不急吗?”无错不跳字。
说完,张玉靠着城墙,坐了下来,说:“陪着那李帆傻站着两个时辰了,还是歇歇吧!反正这两人也不急!”
僧道衍却没有动,而是重新望向了仍在聊天的两人,他说:“万一要是错过了,你可又要后悔了!”
张玉说:“不会的,虽然我学得是战场征伐之艺,比不上这两人的武功,但是也明白这高手过招。 尤其是双方实力差距并不大地时候,是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出胜负的。 ”
僧道衍虽然知道张玉说的在理,但是僧道衍却始终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如果他哪怕只是眨了眨眼,就有可能错过一切。
里赤媚看着眼前的李帆,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和一年前的区别,一年前地李帆是那种强自的内敛。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地李帆还做不到将飞刀之锋真正隐藏在心中,而是有些强制的压迫那份战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李帆还是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而现在李帆却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就是此刻静静的站着,里赤媚也能感觉到从李帆内心中散发出来的寒意。
里赤媚也知道这一年里,李帆是怎么过的,只是他有些不明白,李帆会选择这样地一种状态来面对自己。
气势太盛。 有的时候反而是一种累赘。
但是,随着一来一往的几句话,李帆给里赤媚的感觉却是时刻都在变化,而且越来越让里赤媚摸不准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李帆深知自己和里赤媚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就算自己在这一年里在有些许进步,却仍然要差上不少。 高手对决,差不多都是生死之战。 当初李帆敢于那么爽快的迎战,不是他没有自知之明。 而是受庞、浪之战时,鹰缘给自己的那份感悟所影响,还有就是自己毕竟还留有最后一个凭仗,那就是当初在地府时讨要地一个保命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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