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小年纪就跳级同兄长一起参加高考,成绩还特别好。
既然接受了徐招娣,三个孩子宋父宋母也是接受并喜欢的,都早早地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了爷爷奶奶的位置上,早在来之前,就特意给三个孩子准备了见面礼。
给余喜龄三人的见面礼,自然和叶暖暖是不一样的,毕竟这以后就是他们的孙子孙女儿。
余喜龄姐妹都是统一的玉镯子,余喜山则是一辆一比一的坦克模型,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别说徐招娣了,就连余喜龄都吓了一大跳。
坦克不必说,光看那做工,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最让她们母女意外的是,宋母拿出来的那两个玉镯子,这已经不能单用价值两个字来估量。
比起玉器余喜龄似乎更爱黄金一些,上辈子小有资产后,她买的最多的也是黄金,大抵是黄金更能给她安全感。
虽然不懂玉,但好东西是不需要你懂的,光看质感就知道,那两只玉镯子十分贵重。
徐招娣怎么肯收,但宋母打定主意要送的东西,她怎么也推不回,宋母把镯子套在余喜龄的手腕上,笑道,“小姑娘还是带玉好看,温润淑雅。”
说罢,又感叹道,“以前孔家的姑娘,哪里只止这样水色的玉镯,妆匣里的首饰哪里数得清,现在宋奶奶也只能拿出这些东西啦,希望咱们喜龄和喜安,如玉般通透平和,安乐欢喜一生。”
宋母姓孔,早在解放前就是极其显赫的家族。
至于余喜安,因为特别得宋母的喜欢,还特意从脖子上取下带了多年的玉佛,戴到了余喜安的脖子上。
这一下,就连宋清瑜和宋父都有些惊讶了,这东西是宋母家里祖传的,也就特殊时期时被妥善地保存了几年,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离过宋母的身,玉已经被养出了灵性,现在居然送给了余喜安。
“招娣,喜龄,老婆子有个不情之请。”宋母半搂着喜安在怀里,轻轻地摩梭着她的发顶,十分郑重地看向余喜龄和徐招娣。
更多地是看向余喜龄,她知道这个家里,更多的是余喜龄在做主,“虽然姓氏并不代表什么,但是我还是希望,能不能让喜安改姓宋,给我们宋家延续一份血脉。”
“妈。”宋清瑜愣了愣,没想到宋母会这样说。
徐招娣也愣住,下意识地看向余喜龄,却见余喜龄目光落在余喜安的脸上,目光里带着征询。
余喜安今年九岁,别看她在余喜龄面前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样子,其实很聪明,不仅仅是学业上的聪明,平时在小伙伴的圈子里,就十分有主见,一直是拿主意的那一个。
她看了看满脸殷切的宋母,又看了看余喜龄,她对改不改姓没有什么排斥,但天大地大姐姐的意见最大,只要余喜龄不同意,她就决不会改,“我要跟姐姐说。”
姐妹俩去了里屋,徐招娣有些无措地看向宋清瑜,宋清瑜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其实自己心里紧张又期待。
他和徐招娣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没有遇到徐招娣之前,宋清瑜从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但遇到徐招娣之后,他也会后悔怎么没有早一点和她遇到。
早一点遇到,便能免去她这么多年的苦楚和忧难,他们或许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组成平凡而又满是柴火气息的家庭。
当然,对他来说,这辈子能遇到徐招娣,他就已经很满足。
余喜龄看着平安长到九岁,乖巧又聪明的喜安,心里眼里都是自豪和欣慰,其实对宋母的意见,她心里是一万个同意的,如果不是因为余爷爷和余奶奶,她早百八十年就改了姓的。
至于喜安,虽然她的重生改变了喜安的命运,但余喜龄心里总有隐忧,重生一回后,她虽然信鬼信神更信自己,但还是很怕喜安会不错眼就出现意外,再次夭折。
改姓也有改命的意思在,她心里是同意的,说句现实又势利一点的,宋家这家世人脉摆在那里,改姓宋对喜安来讲,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但如果喜安不同意,这事她就当宋母没有说过。
确认过即便改姓也不会现状有任何改变后,余喜安答应了下来,只等徐招娣和宋清瑜领证,她就会随之改姓,但户口她坚持在余喜龄的户口本上不肯挪动。
这一次清远之行,对宋父宋母来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叶听芳那里,本来宋母还想亲自去见见,质问她当年害宋珍瑜的事情,但宋父劝过后,她也只是叹息一声,把事情全权交给宋清瑜处理。
两老来得快,去得也快,乔志梁和徐招娣一家把两老送上火车,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南下去找徐志鹏的余喜山。
“志梁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徐招娣拉开车门,看向站在一边的乔志梁。
乔志梁目光看向走向另一台汽车的余喜龄,目带疑惑,徐招娣见了,微微一笑,“喜龄在省城还有事要办,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她开车?”乔志梁没想到,余喜龄直接坐到了驾驶座上,不免有些担心。
宋清瑜从驾驶座往后探出头来笑道,“你放心,喜龄的车技娴熟,也早早拿到了驾驶证,说起来,志梁暑假没什么事,我教你开车吧。”
乔志梁上了车,目光还是放在前面已经发车的汽车上,直到它消失在视线里。
宋清瑜只当乔志梁是对喜龄开车的惊讶,和对汽车的好奇,毕竟是男孩子,哪里有不喜欢车的,正好暑假时间长,他们舅甥也能借此拉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