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老公?”白景明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白景明与白春和走在一起,或许是厉北辰的出现,冲淡了刚才的尴尬。白春和依然双手护在胸前,扯着没有扣子的衬衣。
“算是吧,你别想太多了。”
白景明迎视着白春和清澈的目光,也不动,也不说话,只觉得心跳在加速,呼吸在加重,血液的运行在加快。
看来自己的猜测已经是实锤了。
白景明只痛恨自己的没有用,居然让姐姐卖身换钱来维持体面的日常开销。
白景明死死捏住了拳头,“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读书的。以后赚了钱,给你赎身!”
“啊?!什么赎身?”白春和一脸懵逼,“不用了。”
“啊?”白景明都不懂了,白春和这回答,模凌两可。
还是说白春和已经被女鬼男人虐待久了,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白春和抬起头,咬着绯色的嘴唇,“我们两人很要好,已经打了结婚证了”
白春和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淡淡的无奈。
这让白景明无端的想起,嫁给了大十几岁的男人,岂不也是这样的无奈?
或许人的这一辈子,都会充满着许多无奈,正是这些身不由己的决定,造就了人生的崎岖坎坷。
在你拼命扎挣的时候,或许越过这些坎坷,或许从此沦落。
纵观今古,金钱缔造的婚姻,毁了多少美丽的爱情故事。即使当今社会,不论是民间还是体制内外,以各种目的联姻的做法,依然穷出不层。
只是白景明没有想到这种事居然也会发生自己的亲人身上,白景明不由有些遗憾,“他是什么背景?”
白春和幽幽地吐出二个字:“厉家。”
“厉家?”白景明略一思忖,这个国家姓厉的人很少。
“是那个全国第一豪门家族?”白景明惊讶的问道。
白春和点点头,“就是的。他是全国第一首富。”
白景明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天下也太小了,怎么这么巧?
谁能想到在这偏远的山旮旯里,还能碰到全国第一首富?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冲突,白景明简直是哭笑不得。
白春和道:“我结婚的事情,你先别告诉我妈。我怕她身体大病初愈,现在受不了。”
“好吧。”白景明想了想也是,心里极度不好受。
都打了结婚证了,离婚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哪个母亲又能受得了自己的女儿为了钱,去嫁给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老男人呢?
白春和与白景明回到葛岭寺。
白春和换了一身衣服,又洗澡了一番,又出来了
白春和一折腾,又与母亲一起吃了晚饭,已经是傍晚了。
黄昏刚刚过去,天地间的光还未散尽,天上星斗却已明亮了起来,在葛岭寺所在的山巅更高远处璀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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