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强忍悲痛,辩解道:“我……我只是一时心急……绝没有轻视贵府地意思……”他转过头去望着婉宁,哽咽道:“婉婉,我真是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你嫁给别人,可我也无法抗旨,所以……只有这个法子……”
婉宁冷然道:“你不必再说了,我是绝不会答应的。以后,你就当从没认识过我,也不要再来了。”说罢便回了房,“嘭”地一声关上了门,任凭五阿哥怎么叫喊,都不肯再回应了。
那拉氏暗暗松了口气,便对五阿哥道:“五贝勒,你不必再叫了,快走吧。不然宫里知道了,又会怪到我们婉宁头上。你若有心,便去求宜妃娘娘,把婉宁的牌子撂了吧。”
五阿哥听了她的话,便不再叫唤了,只是默默地望着那屋子,过了半晌,他地从人轻唤几声,才使他清醒过来。
他对那拉氏道:“我不会就此放弃的,但请伯母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不会再让婉婉受委屈。”然后便转头对房门喊:“婉婉,我会再来的!”然后便转身走了。
那拉氏一时气急,只觉得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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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宁地脚伤已有起色,勉强可以下地行走了,便拄了拐杖,出房门透口气,走到正房里陪母亲说话。五阿哥来访地消息传来时,她正与母亲氏与嫂子真珍一起
温夫人来的信。
氏听了二嫫地回报,先皱了眉:“这位五阿哥,怎么这样糊涂?都已是指了婚的人了,还到府里缠着二丫头。都说二丫头行事轻狂,其实这位五阿哥也是个叫人不省心的主儿!”
淑宁也觉得有些生气:“这是损人不利己!五阿哥这样做,不但自己有可能会受到皇上训斥,二姐姐的境况也会变得更加艰难。二伯父一家,本就与大伯父大伯母有些不对付,这下更添了矛盾了,要是外人知道了,连四妹妹也会遭人笑话的。”
她心中对这位数字军团成员很是不满,他给了婉宁指婚的信心。却没能力实现自己地诺言。如果说婉宁落到今日的困境,有三分之一是因为她的张扬与不谨慎,三分之一是别人的陷害,那么五阿哥的鲁莽,绝对也要占上三分之一的原因。
真珍问二嫫道:“方才妈妈说大伯母气得晕过去了,如今可好?”二道:“已经醒过来了,大概只是一时气急,大奶奶已经叫人请大夫去了。”氏叹道:“大嫂子也是命苦,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有了些出息。女儿又遇到这种事。”她吩咐二道:“我那个黄花梨的大箱柜,左边的小抽屉里有一瓶药丸,是宁神静气、益气补血的,你送到竹院去。或许大太太能用上。”二应了,找到药瓶便去了。
淑宁还在那里为婉宁媛宁担心,氏见状便道:“咱们还是别多管大房二房地事了。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事,你没看你四叔四婶这些天都没回府么?你大伯母病了几日。我明知你庆大嫂子管家辛苦,也没说要帮一把的话,就是不想掺和进去。”她转头又嘱咐儿媳近日少去探望gt们,真珍忙应了声是。
淑宁想了想。叹了口气,便把事情丢开,专心与母亲嫂嫂谈起温夫人的信来。
氏道:“如今广州仙客来的进项越发少了。这两季地分红都不到一千两。看来生意不太好。”真珍道:“其实从去年开始就赚得少了。那一带又开了几家差不多的茶楼馆子。背后都是有人撑腰的,仙客来早就不是独门生意了。”淑宁道:“这倒也正常。那边的商人都是人精,岂会白白放过一个赚钱地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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