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墙壁上的挂钟不依不饶的行走着,为这本就压抑的书房平添几分沉重感。
书房内,烟雾迷绕,给人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而书房内的汪树却十分平缓地呼吸着,目光略带敬畏地望向对面的男子。
这名男子大约五十岁,一张脸看上去颇有些和蔼慈祥的味道,却拥有一双阴冷的眸子。
汪树不认识他,但知道他的身份,更明白,,他是会长的代言人。
这次的反击,便是由他支持的自己,而他也的确有着相当可怕的号召力,仅仅是短时间内,便能召集如此多的人物协助自己,若是沒有他,自己如今必然还龟缩着等候组织峰会,他甚至认为,自己也许支撑不到那时候,便会萎靡到无以为继了。
不管如何,汪树对眼前这位年纪差不多的人物有着相当大的感激之情,言辞也十分客气,完全沒有了往曰的阴阳怪气。
“老先生,这次若是能成功,我定然重重感谢。”汪树诚挚地说道。
他的确有这个想法,要知道,他的状况往严重了说,一切都是对面那位同龄人给予的,他要是不感激,那就真是丧心病狂了。
“怎么感谢。”男子平淡地问道。
“,。”
汪树错愕。
怎么感谢。
男子难倒了汪树,汪树是一个很有手腕的人,他不止能安抚下面的人,也很会讨好上面人的欢心,否则他哪里能仅凭草根身份窜到如今的位置,若说亚洲的草根阶层,他的成就仅仅在韩镇北之下。
可如今被男子一句简单的话语,却噎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讨好人,通常是对方缺什么给什么。
这个人缺什么。
钱,肯定不缺。
权,自己能给他什么权吗。
人。
别开玩笑了,自己如今用的人,全是他给的。
难能给他什么呢。
汪树犯难了,他也沒料到男子竟会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題。
“开个玩笑,别当真。”男子微微笑了笑,说道,“汪老板身为组织的人,你有难,帮你是理所当然的。”
汪树不是傻子,哪里会真的相信,帮,早干什么去了。
汪树知道上面帮自己是有理由的,但不管如何,对方的确帮了自己极大的忙,甚至可以说解除了自己的绝境,还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哪怕是被利用,他也心甘情愿。
“十分感谢会长的看重。”汪树隆重地说道。
“事实上,你有难,作为东方负责人的陈逸飞本是应该直接向你伸出援手的,但他沒有,而因为许多特别因素,会长并不能直接对他如何,但现在,陈逸飞的下场,你也知道了吧。”男子平静地说道。
汪树闻言,心头登时一揪,难道,,陈逸飞被关进去,便是会长所为。
若是这样,那会长的力量着实大到惊天啊,竟能轻易将陈逸飞送进监狱。
心念至此,汪树先是微微凝神,旋即才道:“感谢会长主持公道。”
“鲨鱼是西方世界负责人,当初因为他在金果,又加上一些特殊原因,导致我们的力量沒能迅速跟上,所以被华夏的猛虎营猎杀了,但同样,会长也进行了一番艹作,将罪魁祸首的猛虎营解散,算是为鲨鱼先生报仇。”
沒等汪树表达滔滔江水的崇拜之情,男子继续说道:“会长素來赏罚分明,你之所以违背组织的命令,是因为你当时已身陷绝境,沒有选择的余地,这不能怪你,毕竟,组织是一个公平公正的组织,只要大家都尽力了,是绝对不会过于苛刻的要求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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