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力太丰富了,主席没派什么任务,就是和我聊聊工作执行情况。还有,你话太多了,哪来的这么多想头,去给我打瓶热水来。”小强吩咐道。
“是”东子应声就风风火火的向厨房跑去。
“于大夫,你都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小强面带严肃的和于凤打招呼,心里有些挣扎,有些彷徨,有些煎熬,又隐隐有些期待。
“嗯,我想给你检查完再睡。”于凤迟疑的说道。心里却有些不安,她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这个人刚刚见过主席?还是说因为周总理的批示?或者是因为他的淡定?于凤摆了摆头,心说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近前来跟在小强后面进了北屋正房客厅。
小强打开沙发边小圆几上的台灯,把手伸给于凤。“于大夫,请你把脉吧。”
于凤脸上一红,但一闪而过,继续用那认真的表情工作起来。
小强望着于凤微微探身后从领口露出的白腻的颈,盘起秀发下的脖际,几绺微细的短发软软的贴在雪白颈上,冻得有些泛红的耳朵带着种透明感。不觉心猿意马神思荡漾起来。
“这两天北都气温下降的厉害,于大夫莫要着凉,赶明我叫东子把所有屋里的炉子都烧起来,烟囱接上。
“嗯,最近是冷起来了。”于凤回答说。
这时东子把水瓶提了进来,“首长你先抹把脸,我在灶上烧了水,一会打了来给你烫脚。”说完就出去了。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半响后,于凤把手从小强腕上拿回,说道:“脉象还平稳,但不扎实,还有点虚火,要注意营养和休息,暂时还按照之前我定的食补方子调养。你觉得呢?”
“我听你的。”小强说。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又分了开来。
小强心说这样有点拘束啊,得找个话题说说。“那个……于凤你是哪里人?”小强找了个话题。
“我是北平本地人,38年北平沦陷后和家人一起逃往解方区,我父母都是医生,我也读了医科。你呢?曹参谋你是哪儿人?”于凤话锋一转反问道。
小强只好按照李部长给的身份说了起来:“我祖籍乃通,父母都在革命工作中遇害了,我后来也参加了工作,就是这样,没啥可说的。还有你以后别叫我曹参谋,就叫我曹小强,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小强。”
于凤见他开始支支吾吾的样子,心说“看来这是他的伤心事,我干嘛问他啊,反教他忧心了。”想到此,顿时心下有点愧疚。她岔开话题说道:“那我以后可就叫你曹小强了。”心下却暗说:“你是我的病人,我叫你曹小强也是应该的。”
“嗯,同志间不必客套。”小强笑着点头,起身到脸盆架子边倒水洗脸。
“曹小强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主席要见你呢?”互相熟络之后于凤好奇心高涨,说出自己早就憋了好久的疑问来。说出后却又感觉不妥,不该问的不问是之前领导交代过的。于是慌忙又补充道:“要是秘密你就别说了,我可不想犯错误。”
“呵呵,没那么神秘,我是情报部的,当然就是做情报工作。主席见我是因为我的工作对国家比较重要,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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