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国安的临时落脚点。
沈焕把宋文博送到这里时,自然引起了值班员糜飞的惊讶:“老宋这是被谁打伤了?”
“还能有谁,就那变.态呗!”沈焕一边吐槽一边将宋文博安置在了急救床上。
糜飞顿时一阵无语,埋怨宋文博道:“我说老宋,连我都不敢招惹费伦,你惹他干嘛?”
“咳、咳!”宋文博被糜飞这话噎得差点没倒过气儿!
等到了晚上,宋文博的伤势基本稳定了下来,断掉的骨头也被接驳了回去,可是即便以一阶神选者的恢复能力,他两三天之内也没法跟人动手。
此时糜飞正好买了盒饭回来,扔了两盒到宋文博面前,道:“吃吧!”
已经能够坐起身甚至能缓步走动的宋文博却苦笑道:“阿飞,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心没肺的啊?我一抬胳膊整个胸腔都疼,你喂喂我能死啊?”
“放心吧,你表妹在停车,估计很快就能进来喂你了!”糜飞撇了撇嘴,自顾自打开自己的盒饭大吃大喝起来。
“不是吧?我表妹她不是国安的人,怎么也可以到落脚点来?”宋文博诧异道。
“放心,这个落脚点只是暂时的,过两天我们就会换!”
“诶……那个费伦到底什么来头啊?”吃不了饭,宋文博不禁问起了将自己伤成了这副德行的费伦。
“你没听说过吗?他就是去年美国九幺幺的反恐英雄,你不该这么孤陋寡闻吧?”糜飞边吃边吐槽。
“他是反恐英雄我知道,但他厉害成这样,我就不知道了!”宋文博道。
“起初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跟他对了两手就知道了!”糜飞不仅回忆起了前事,“那次是在京城一个酒店的停车场里边,他当时还算克制,没伤我,不过我估计也就是那次,他看我们国安就很不爽了!”
“为什么?”宋文博不解道。
“估计是我当时出场太拉风的缘故吧!”糜飞的回答很不着调。
宋文博一听,甚至连吐槽的脾气也没有了:“可是以老沈的脾气,应该不会这么惯着他吧?”
“老沈?他也被费伦那家伙打伤过!”糜飞八卦道,“知道什么原因么?”宋文博摇头,“主要是老沈想调戏费伦的女朋友,结果可想而知……”
“我说糜飞,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这时候,沈焕领着至玄和赵逸珊一块进了屋。
至玄进屋后没说废话,甚至没向糜飞打招呼,径直来到宋文博身旁,搭上他的手腕号了下脉,道:“嗯,费伦下手还算轻的,我给你开服药,早晚生吞一次,养两天就会好了!”
“谢谢你,至玄!”宋文博有点赧然道。他这次之所以会受赵逸珊蛊惑请假跑来HK,最大的原因并非为了赵逸珊的生意,而是为了至玄。
可惜至玄对宋文博丝毫不假以辞色,略一点头便拐去了隔壁的房间。糜飞见状,哂笑道:“老宋,我看你就省省吧,她加入国安一是为了报当曰咱们国安的救命之恩,二就是她师兄也是我们国安的人,人情摆在那儿,不好推诿,否则她早跟心仪的人双宿双飞去了……”
“心仪的人?双宿双飞?”宋文博一听这话,如遭雷殛,僵在当场,一动不动了。
赵逸珊见状,赶紧凑上前摇他肩膀,可是不管怎么摇,宋文博依旧僵着。沈焕顿时冲糜飞骂道:“你个乌鸦嘴,还不赶紧去把至玄叫过来!”
“啊?哦哦……”有点傻眼的糜飞赶紧一溜小跑去了隔壁。
不多时,至玄赶来,只在宋文博耳边轻唤了一声:“文博!”
宋文博立马转醒:“啊……至玄,你来啦?”说着,一时激动,竟欲捉住至玄的柔荑。
至玄轻巧避过,再不理会宋文博,飘然离开了房间,走时还留下一句:“他再发呆,你们就随他去吧!”
这话让宋文博无比沮丧,也让赵逸珊有些愤怒,可她也知道,国安这些能人异士算是一个独立的小团体,外人是没法要求和置喙他们做什么的,自己一个富2代官2代就更说不上话了,于是只好对宋文博道:“表哥,要不我们请叔叔来治治那个费伦吧?”
沈焕一听,心下暗恼赵逸珊不知轻重,嘴上却道:“即便宋大侠过来也只能与费伦理论而非动手,否则就是以大欺小了!”
实际上他还有后半截话没说,“就是以大欺小也未必能赢”,到时候丢人的可就不止宋家了,国安同样会大失面子,那样一来,说不定国安跟费伦之间就真闹卯了,再无转圜之余地。
不过转念至此,沈焕又深深地注视了一下赵逸珊这女人,因为他猜不透这女人到底是无心之语,还是故意让宋大侠出马,进而令国安与费伦之间彻底闹翻!
宋文博外表粗豪,实则心下也想到了这点,当即道:“表妹,别胡来,我父亲成天忙得不可开交,如此小事怎好惊动他老人家?”
“这是小事么?”赵逸珊急道,“刚才在外面,那个叫至玄的女人一听表哥你是被费伦所伤,顿时就没了医者的关切,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宋文博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道:“至玄风轻云淡惯了,她占卜出身,本就不是医者!”
糜飞也道:“赵小姐,有些事不是你能置喙的,甚至费伦也不是你表哥、我还有老沈能够处置的人物,就算宋大侠亲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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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