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点点头,“我没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急着回来。”
最好啊,不要再因为隔壁没法做,而光明正大继续住到她那里。
她怕那种潜移默化间养成的依赖。
景彦骁忽然就伤感了,“南南,你真的太温柔体贴了,现在像你这么能为别人考虑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江南月勉强挤出丝微笑,“真的不用着急。”
景彦骁走到电梯口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问江南月,“心肝,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宵夜,想吃点什么?”
站在边上按电梯上下行键的中年管家大叔,显然是被景彦骁的那声“心肝”吓到了,手很明显的抖了下。
毕竟是在景家当差多年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什么时候要装聋作哑,按好下行键,就双手垂在身边,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等电梯。
江南月对那声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心肝,已经习惯了,她说:“我晚上不吃东西,你路上注意安全。”
明明是简单和普通的一句话,落在景彦骁耳朵里,他却是异常高兴,“南南,我就说嘛,像你这么贴心体谅人的女孩已经很少了。”
江南月紧紧抿住唇,被景彦骁一连串的夸奖,她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
还算好,电梯到了。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用手挡在电梯口,是在等景彦骁先进去。
景彦骁看了管家一眼,没有立刻走进电梯,而是对江南月伸出手,“南南,我脚痛,你来。”
江南月刻意没去看管家大伯,犹豫了一秒钟,朝着景彦骁走去。
景彦骁很自然拉上江南月的手,“南南,你一个人到地下车库去取车,我不大放心,把你送上车后,我再走。”
江南月很想拒绝,可是,就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以她对景彦骁的了解,她哪怕拒绝,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为了景彦骁不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去刺激到看着就很保守的中年管家大叔那颗也步入中年的心脏,江南月随了景彦骁。
管家大叔对景彦骁坚持要送江南月去取车,并没提出任何异议,就是一路跟着。
走进的电梯时,他是最后一个;走出电梯时,他是第一个,然后继续用手挡在电梯门口。
景彦骁看着是习惯了被人这样伺候着,大模大样走出电梯,没说一个谢字,江南月却不一样。
她在乘电梯时,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尊荣”,局促不安后,对着中年管家大叔说了好几声“谢谢”。
管家大叔听到江南月道谢,似乎很意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对着江南月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她的道谢。
景彦骁是看着江南月坐上车,发动引擎,驱车离开,这次对中年管家说:“景伯,家里有云南白药吗?”
被景彦骁称为景伯的人,知道景彦骁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难得,他一丝不苟,似乎不会笑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点动容,“少爷,你放心吧,这次老爷喊你回家,不是要发火。”
其实在发火后面还有两个字,就是打你,他故意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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