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轩辕黄帝七人身边会有莲花、菩提、清泉、金霞等异象出现,诸般天龙、天女、金网,、力士等佛门圣灵更是若隐若现,梵唱声冉冉飘来,修为最弱的轩辕黄帝和炎帝神农有时会突然暴退数万里,嘴角不时有血迹滴落。
而七位佛祖身边偶尔会有强光、飞扑、竹影、黑洞等奇异景象出现,每一次同样蕴藏了绝大危机,若是破道境、明道境之流人物出现在这里,须臾间就会被打成粉碎。
这等缠斗已经持续了数年,对于合道境的存在而言,数年时间只是一次呼吸都不够的短短瞬间。但是就在这几年中,大灵鹫山已经被攻破了六座,只留下最后一座雷音山维持完好。
达蒙的声音突然响起:“哈哈哈哈,老贼秃,你们的徒子徒孙被打得嗷嗷惨叫,你们再冲不出去,可就真没救了。哎呀呀,每天有多少光头被砍下来啊?那人头滚滚,实在是好看啊,精彩啊,妙不可言啊!”
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脸上的长鼻子得意洋洋的卷动着,达蒙得意的
挑衅道:“要不我让你们一只手?你们七个联手能胜过我一只手的力气,我就做主让你们离开这里?”
七位佛祖气得快要吐血,和你达蒙比力气?你怎么不和七位佛祖比念经呢?佛祖们心如油烹,徒子徒别们正在受苦受难,但是作为佛祖他们实在是抽不出身去救援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佛门损失极其惨重,这一笔笔血债都要记载达蒙他们身上啊。
在天外天的另外一端,娲皇宫门前,娲皇氏一人头顶万灵鼎,正被九位道祖联手围攻。
九位道祖都不是真身来此,他们的真身还要坐镇道元宫保护门人弟子,同时还要镇龘压封神榜,不让封神榜内的魂魄们作乱,更不能让封神榜出任何的砒漏。他们每人都是分化元神分身,以分身冲进天外天找娲皇氏算账。
娲皇氏算计了他们这么多年,长眉道人的首传弟子赤城道人居然都是娲皇氏埋下的暗子,更不要说道门还有多少人实则是娲皇氏预先布置下的人?九位道祖恨得牙齿直痒痒,他们顾不上收拾残局将三十三天的那些魔神诛杀,而是直接来找娲皇氏的麻烦。
在九位道祖的心里面,他们也有着借外域魔神的力量削弱佛门实力的心思。毕竟九位道祖的本体还在坐镇道元宫,外域魔神再厉害也不可能攻入大罗天。但是佛门就不同了啊,七位佛祖都被纠缠在天外天动身不得电脑~访问,大灵鹫山已经被攻破了六座山峰,只要最后一座雷音山被攻破,那就我佛那个慈悲,妙不可言的善哉了!
所以九位道祖的分身分别有着他们本体七成的实力,他们九人联手围攻娲皇氏一人,却没有分出人手去帮助七位佛祖脱困。实则只要他们分出两三人钳制轩辕黄帝一行,七位佛祖立刻能遁出天外天返回大灵鹫山主持大局。
但是道祖们巴不得和尚多死几个,他们就当没看到七位佛祖的尴尬境地,只是一门心思的围攻娲皇氏。
道祖出手自然不能是剑光凌空、雷光乱闪,那样煞气腾腾的手段平白堕了他们的面子。九位道祖循着九宫方位困住了娲皇氏,个个盘膝而坐口诵道德真言,一字一句都化为丈许方圆的各色莲花飘然落下,每一朵莲花中都蕴藏了寻常破道境大能苦修一个元会才集得到的庞**力。
这些莲花纷纷落下犹如砂轮,正不断的磨去娲皇氏的护身灵光。
娲皇氏头顶氤氲之气中万灵鼎放出道道毫光护住周身,但是这毫光正被一层层的磨去,九人联手为难她一人,哪怕她有盘古世界的本源灵宝万灵鼎护身,依旧不是九位道祖的对手。
长眉真人不时出言讥讽娲皇氏几句,他口口声声只要娲皇氏还他一个公道,他要娲皇氏自己告诉九位道祖到底在道门中还隐藏了多少赤城道人那样的‘人’!长眉道人明白的告诉娲皇氏,这一次她彻底激怒了九位道祖,他们是一定要将娲皇氏镇龘压的。
以九大分身之力,豁出去牺牲一件鸿蒙至宝,定然能将娲皇氏永世镇龘压。到了那时候娲皇氏照样无法保住人族,九位道祖尽可以慢慢的收拾残局,将所有外域魔神诛杀后继续封神大计。
就在长眉道人絮絮叨叨个不停的时候,一道火光从他背后涌出,焱君大角突然从他背后闪了出来,狠狠一脚重重的跺在了长眉道人的后脑勺上。长眉道人惨嚎一声,身体骤然向前栽倒,九位道祖的九宫阵立刻崩解,娲皇氏双目灵光闪烁,万灵鼎重重砸下,对着长眉道人就连砸一百零八下,打得他鼻青脸肿一颗大牙都飞了出来。
眼看焱君大角等九位圣人联手来援,九位道祖的分身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迅速跑到了七位佛祖身边。长眉道人厉声喝道:“七位师兄莫慌,我们来了!”
七位佛祖气得鼻子都歪了,你们现在来了?早两年你们干什么去了?
双方极有默契的停手止战。七佛九道联手,他们的法力道行都占了优势,真个打起来,娲皇氏和圣盟的诸圣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但是如果娲皇氏他们真个豁出去和七佛九道为难,那道门、佛门还真得有天大的麻烦。
双方互视许久,娲皇氏淡淡的说道:“此时此刻之后,盘古世界中一切事情,合道境大能不可出手。”
长眉道人沉吟片刻,他颌首道:“就算我道门扶持的灵朝取大虞而代之……”
娲皇氏冷笑道:“我们谁都不插手,就让他们去赌各自的缘法气运如何?就连这些外域魔神,你们也不能插手,若是如此,则你们的门人弟子怎么办都成。只要他们有能力,大虞灭了又如何?”
双方沉吟许久,七佛九道齐声称善。
圣盟诸圣望了面带笑容的娲皇氏一眼,眨巴着眼睛也点头应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