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卓如抱臂看着,眼睛里都是笑意,“一千两!”
“一千两啊。”窦荣兴喊了一声,“我的娘啊,还可以这样?”简单粗暴地坐地起价!
杜九言没回头。
“一千五!”蔡卓如喊道。
窦荣兴捂着嘴,“嗷!”忽然蹲在地上拖抱住杜九言的退,“九言,求你了。”
一千五百两啊!他长这么大没见过一千五百两的银子。
杜九言眯着眼睛看着窦荣兴,伸手去薅他头发扯他起来。蔡卓如已经走过来,含笑道:“两千两!”
杜九言叹了口气,摸了摸窦荣兴的头发,“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呢。”
窦荣兴脸颊红扑扑的,看着杜九言,就跟看着两千两银子一样。
杜九言无奈地道:“唉!你既然这么想要试试,那我就陪你试试吧。”说着,看着蔡卓如,“荣兴就是热心肠。”
“是!杜先生和朋友都是好人,愿意助人为乐,蔡某感激不尽。”蔡卓如也是一本正经。
窦荣兴激动地跳了起来,“九言,你真是太好了。”
“回去说。”杜九言撇过脸去,和蔡卓如道:“那……就劳驾蔡公子,再引我们四处走走吧。”
蔡卓如颔首,“杜先生,我还有点线索,要提供给杜先生。”
“蔡先生,真是有钱真大方!”杜九言道。
钱道安还没回神,盯着窦荣兴,好一会儿他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道:“是九言让你这么做的?”
“嗯。但也有我发挥的地方。”窦荣兴一脸得意地道:“道安兄,我很聪明吧。”
九言说这家人事复杂,丢的东西更复杂,所以,可以狮子大开口。
“嗯。也许吧。”钱道安抚着额头。杜九言的影响力真的很大,以前窦荣兴可不是这样的……有一天,他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乱七八糟的想着,前面两个人已经在阁楼的后面停下来,正抬头看着二楼的那个窗户。
“公子。”有个小厮跑过来,道:“廖公子来了,这会儿正在老太爷的书房里说话。”
蔡卓如看了眼杜九言,顿了顿回道:“我这正有事,稍后再说。”
小厮有点惊讶,特意看了一眼杜九言,转身走了。
“我也走了。”杜九言道:“不过,我可能还会再来!”
蔡卓如一点都不惊讶,颔首道:“你随时来。”
“告辞。”杜九言径直出了路家的门。她并未上街,而是沿着路府外墙的巷子慢悠悠地走着。
钱道安问道:“怎么样,可有线索?”
“我没有。”杜九言摇头,钱道安愕然,“那……你还要和人要价两千两?”
杜九言睨了他一眼,“是他开的高价,荣兴心动了,我盛情难却。”
“是!”钱道安哭笑不得,“那你准备怎么做?”
杜九言拍了拍路家的围墙,道:“这事,不是我怎么做,而是蔡卓如怎么做!”
“什么意思。”钱道安问道。
杜九言和他两人并肩走着,边走边道:“蔡卓如怀疑路愈的隔房孙子。一位十四岁吃喝嫖赌,偷拐抢骗样样俱全的少年!但事发前,很巧合的是,那个少年去上河镇的外祖家了,住了近半个月,直到昨天才回来。”
“他……有怀疑的人了?”钱道安想不明白,“那为什么不自己查?”
“大概,是钱多吧。”杜九言一笑,抬头问道:“你们说,走到什么位置,才能将小楼尽收眼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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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二十四号了,还有五天就上架了……我的存稿……哭唧唧,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