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结束后,邢克垒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医院。比较幸运的是,他居然没有骨折。休整一天后,a集团军返程。军车下了高速到达师部时已近黄昏,邢克垒因腿上还有痛感最后一个下来,缓慢地走后面。
当他的身影出现视线之内,犹如披一身金色的斜阳,灼亮地成为群中的发光体,挺拔得不容忽视。米佧旁若无地冲过去,重重地撞进他怀里。力道之大,让半瘸的邢克垒险些稳不住身形。扣住她小小的后脑压胸口,邢克垒语带笑意:“果然是好媳妇,这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
米佧仰头凝视他俊朗的面孔,夕阳余晖中,她笑容璀璨。
邢克垒俯身贴了下她脸颊,深情款款。
束文波张望了下,没发现小夏的身影,隐隐有些失望,他忍不住问米佧:“胶皮糖呢?”
邢克垒被他的称呼雷倒,故意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米佧强忍住笑,故意严肃地说:“又不娶家,再胶皮糖也白粘啊,还不如早点择良木而栖呢,说是吧束参谋?”
束文波轻咳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说了句:“也不一定白粘啊。”
话音未落,小夏不知从哪里忽然跳出来,抱住他说:“说的啊,大家可都听见了。”然后看向赫义城,“首长您可得给做主。”
赫义城含笑的目光中,束文波揉太阳穴。
这时,来接赫义城的贺雅言以眼神示意邢克垒。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邢克垒看见三点方向赫然站着米屹东。米佧这才想起来老爸的存,她仰着小脸解释:“爸爸到医院复查,顺路送过来的。”
邢克垒很意外米屹东会到师部来,这对他而言,绝对是相当程度上的肯定。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他牵着米佧的手径直走向米屹东。
“米叔”二字出口,邢克垒摘下军功章米佧面前单膝跪了下去,话却是对米屹东说的:“尽管自认有点本事,可到底不是世界上最好的。但爱佧佧。或许做不到像您护她那样周全,但请您放心,会以您为榜样,尽所能地让她幸福。保证,她嫁给以后依然可以任性、淘气、发脾气,如同您身边一样随心所欲。请米叔看一片真心的份儿上,同意把佧佧嫁给。”
别求婚都是对心爱的女子,倒是头一回见到向女方家长这样求亲的。同行的战友纷纷驻足,见证这场与众不同的求婚。
短暂的沉默过后,米屹东接过那枚“优胜者”勋章,重新为邢克垒戴上,然后把米佧的手递到他手中:“从佧佧出生,宝贝了她二十四年,教她说话、走路,带她玩,逗她笑,听她拿糯糯的小声音喊爸爸,听她咿咿呀呀地背诵唐诗宋词……垒子,等有了女儿就会明白,作为父亲,她出嫁,比谁都舍不得。”说到动容处,米屹东的声音竟有些哽咽,“会看着兑现对许下的承诺,让她幸福。”
直到这一刻,才懂了什么是父爱如山。滚烫的泪落米屹东手背上,米佧泣不成声。
邢克垒握着米佧的手摁左胸口:“以军的身份起誓,以命爱她!”
米屹东眼睛湿着,点头。
贺雅言适时递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邢克垒接过来:“谢谢嫂子。”
取出那枚集训前订制的戒指抵米佧指尖,他深情地问:“宝宝,愿意吗?”
他的声音张弛有度,米佧听着,心下一片安静。俯视着近眼前的男,初见他也是这样,眼神坚毅,棱角分明。彼时,何尝知道陪她走完一生的男会是他?此时,他却已经用爱为她建造了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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