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生这个问题上,两人是难以达成共识的。
所以两人理智的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回家之后洗漱睡觉。
今天对顾晗月的试探,让余惊鹊明白一个道理,他想要利用这样的办法,来调查谁是叛徒,是行不通的。
躺在床上,余惊鹊丝毫没有睡意。
翻来覆去睡不着,余惊鹊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根烟,准备出门。
季攸宁在黑暗中忽然开口说道:“想抽就在房间里面抽吧,窗户打开。”
“我怕你不喜欢。”余惊鹊手里握着烟和打火机显得不好意思。
“没什么,你开着窗户我闻不到,大晚上就别出去了。”下面的人都睡了,季攸宁不想余惊鹊还跑下去。
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余惊鹊扔下说道:“算了,不抽了。”
放下烟,躺回去床上,季攸宁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没什么。”余惊鹊笑着摇头。
这件事情,他丝毫没有头绪,董鸿飞和徐莱,他甚至是没有机会见到。
怎么查?
闭目休息,翻来覆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才睡着。
第二天跑去特务科上班,跟着出了一次无关紧要的任务,晚上回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余惊鹊没有丝毫眉目。
他去满洲中央银行冰城支行了一趟,是帮余默笙存钱,不过没有看到徐莱。
至于冰城地方法院,他也打听了一下,董鸿飞这个人,为人低调,没有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顾晗月上一次见面之后,便没有再见过。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直没有进展,余惊鹊心里接受不了。
晚上坐在书房里面,绞尽脑汁。
想要知道谁是叛徒,必须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才行,不然余惊鹊这样调查,就和无头苍蝇差不多。
余惊鹊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但是需要组织的配合,他一个人难以完成。
坐在书房之中,在心里面完善计划,之后余惊鹊就去睡觉,打算第二天找陈溪桥,让组织帮忙。
第二天在特务科,余惊鹊被万群叫去。
“万股长。”余惊鹊站在万群办公室之中。
看到余惊鹊过来,万群说道:“你便装打扮,去冰城工业大学,盯着这个人。”
万群从桌子上推过来一张照片,余惊鹊看了一眼,不是周介之,他松了一口气。
“是。”余惊鹊说道。
“这个人每天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你都要给我记录下来。”万群说道。
“我一个人吗?”余惊鹊问道,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没有办法换班。
面对余惊鹊的问题,万群说道:“晚上不用你盯着,他回了宿舍楼之后,你就可以撤了。”
“是。”余惊鹊没有多问。
回到宿舍楼余惊鹊可以撤,那说明宿舍楼是有人盯得。
换一句话说,万群不仅仅派了余惊鹊一个人去冰城工业大学,而且不仅仅只是盯照片上这一个人。
可能万群给每个人的照片,是不同的,余惊鹊只负责这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份,万群说是教员,那么其他人的身份,可能也是教员。
晚上他们都住在宿舍楼,那么晚上只需要安排几个人,盯住宿舍楼就可以。
谁晚上从宿舍楼里出来,就继续跟踪谁。
所以才说,晚上等到这个人进入宿舍楼,余惊鹊就能撤了。
“你是生面孔,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发现。”万群叮嘱了一句。
跟踪监视,最怕的就是被发现,如果被目标人物发现。
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没有意义。
被监视的人可能不会表现出来已经发现你的存在,但是他会时刻小心,不给你抓到任何把柄。
只是万群给自己的这个目标,余惊鹊有点拿捏不准。
不知道万群是故意试探自己,还是什么情况。
反正照片上的人不是周介之,余惊鹊就专心监视跟踪就行,该汇报的全汇报给万群。
“万股长放心,我会小心的。”余惊鹊说道。
“不要让我失望,去吧。”万群这一次用余惊鹊,就是因为没有人选了。
他要监视的人很多,还要有一部分人监视宿舍楼。
人手明显不够,而且有些人,是不适合这项工作的。
那些人很容易,被人一眼看穿。
所以最后万群就想到了余惊鹊。
余惊鹊是生面孔,刚来特务科没几天,而且能力在警署很出众,这个任务交给余惊鹊刚好。
身上装着照片,余惊鹊离开特务科,明天早上他就不需要来特务科,直接去工业大学监视就行。
可是现在余惊鹊并没有走在回家的路上,他需要去找陈溪桥一趟,他心里的计划,需要组织帮忙。
再一次坐在陈溪桥家里。
陈溪桥率先开口问道:“有进展吗?”
“我试探了顾晗月……”
余惊鹊话没有说完,陈溪桥就出言打断说道:“这三个人的身份,我不能知道,你忘了。”
“顾晗月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余惊鹊没有打算说董鸿飞和徐莱,只是打算说一说顾晗月。
可是陈溪桥摇头说道:“虽然顾晗月的身份我知道,但是我知道顾晗月在信封中吗?”
“好吧,我的问题,请你忘了刚才我的话。”余惊鹊意识到,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陈溪桥就算是知道顾晗月的身份,但是他也不知道,顾晗月就在组织给的三个名单里面。
“说能说的,不能说的,不用开口。”陈溪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调查没有结果,毫无进展。”余惊鹊说道。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些的?”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陈溪桥满意。
如果仅仅只有这样的回答,陈溪桥不知道余惊鹊过来干什么。
“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和组织汇报,这个计划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叛徒。”余惊鹊说出自己的来意。
他可不是过来听陈溪桥骂自己的。
“说出来我先听听。”陈溪桥需要把把关,看看余惊鹊的计划,到底可行不可行。
如果不可行,他认为就没有必要汇报给组织,免得多此一举。
“可以告诉你吗?”余惊鹊笑着问道,好像陈溪桥已经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陈溪桥不说话,就看着余惊鹊。
“好吧,我说给你听听。”余惊鹊就是开个玩笑,计划不牵扯任何人,陈溪桥当然有资格知道。
“好好说,最好不要让我笑话你。”陈溪桥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