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嗷嗷叫了声,表示血槽已空。
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的哦。”宫小白眨了眨眼。
“恩。”淡淡的一声轻哼从鼻子里捻出来。
宫小白双颊绯红,探身关掉了房间里唯一的灯。
黑夜中,她听到男人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什么。四四方方的包装袋放在她手心,边缘的小锯齿扎在她柔软的皮肤上。
意识到这是什么,她手心陡然一烫。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明明昨天还没有……
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亲热过了。在训练营里,她的训练任务安排得比较紧,白天跟随着所有特战队员一起训练,晚上还要进行额外的加训,往往结束后一沾上枕头就困得睁不开眼。
宫邪不会不顾她的身体乱来,反而经常给她按摩放松肌肉。
本以为昨晚能尽兴,却被突发状况中断。尝过腥味的男人再憋下去真要坏了。
以至于他此刻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温热濡湿的手掌抚摸光滑的肌肤,他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火热。
最终的体验当然是无比的新奇,宫小白伏在他肩头,虚弱地喘气。
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两人出了一层又一层汗,仿佛刚刚一起游过泳。
宫邪滚烫的薄唇亲了亲她的耳朵,情动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他一把按住她,“再乱动今晚就别想睡了。”
宫小白:“……”
缓了好一会儿,宫邪才抱起她去了卫生间清理,出来时她已经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宫小白钻进被子里,猫咪似的呓语,“要喝水。”
得,她现在成了一祖宗。
餍足的男人十分好说话,披上睡袍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兑了点凉开水里面,变成刚好可以喝的温水。
他单膝跪在床边,扶起她的脑袋,“喝吧。”
宫小白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两手捧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地喝。
宫邪喉咙上下滚动,突然觉得有点渴。这家伙,喝个水也能可爱成这样子,宫邪觉得好笑又无奈。
喝完了整杯水,宫小白才觉得干燥的嗓子舒服了些。把杯子交给他,她脑袋一缩,又缩回了被子里睡觉。
宫邪放下水杯,靠在床头没有睡意。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她可能觉得舒服,主动蹭了蹭,发出小声的嘟囔。
宫邪摁灭了床头灯,拥着她入睡。
——
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打算第二天带宫小白出去玩,公司突然出了事,宫申搞不定,只好让宫邪去公司处理。
因为前一天两人说过要出去玩,唐雅竹便答应了闺蜜陪她去做头发。宫申约了老友去看画展。还以为爷爷会在家。
爷爷笑呵呵道,“不好意思,约了人出去打牌。”
宫小白:“……”
这是让她也体会一把独自一个人在家的感觉吗。
宫邪穿上久违的西装,整理袖口时看了眼垂着脑袋的宫小白,“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就当约会了。”
宫小白鄙视了一眼,“幸亏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如果你追求一个女生时要求跟她去公司约会,看人家会不会理你。”
宫邪默然,抬手整了整领带。
宫小白靠在沙发上,仔细端详这个过分帅气的男人,摸了摸下巴。否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我搞错了,你这样的,就算约女孩子去鬼屋,也一定有人欣然前往。”
宫邪转过身,深黑色西装包裹住的身体微微前倾,“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愿不愿意去。”
“不想去。”宫小白说,“不是我不愿意陪你,而是每次去公司都要接受一众人的围观,这就让我有点郁闷了。我又不是大猩猩,他们好奇一回就算了,回回都好奇我就不理解了。”
话落,她耸了耸肩。
宫邪不打算强迫她,“那我先走了。”
宫小白举起手臂,挥了挥手,“拜拜!”
听到楼下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宫小白像兔子一般弹跳起来,钻进了衣帽间,换上了外出的服装。
她刚才想到了新的行程安排!
“小莲,小莲,我们家车钥匙放哪里啊?”宫小白站在客厅喊道。
小莲从厨房出来,“小白你要出去吗?李叔刚好在家,让她送你吧。”
李叔是家里的司机。
宫小白摆手,“不用。请告诉我车钥匙在哪里,我要自己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