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高义欢向周仲达了解安置难民的情况,商州是最早接受难民的地方,第一批安置的百姓,已经在此生活了三个月,基本都已经适应下来,都盼着秋天丰收,过回此前的生活。
正说着,一行人已经到了棚户区中间的一块空地,空地中间是一个木头搭建的台子,上面有乐器班子,还有文艺队的女娃,下面靠近抬着坐了一半圈小子,后面又蹲了一圈人,最外一圈则站满了男男女女,将台子围的水泄不通。
高义欢一行人挤进人群,便见眼前人头如织,人声鼎沸,带着头巾的人头晃来晃去,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上面的表演。
高义欢左右瞧了瞧,看见几个年轻小伙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台上女娃,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周围的女娃,看着台上的文艺队,特别是中间一名女子,目光中不禁亮光闪烁,仿佛期待着自己也能像台上的女子一样散发着亮光。
高义欢一眼就看见了台上的陈圆圆,白皙的脸蛋上有点红晕,她脸蛋向上扬起,少了一分柔弱,却多了一分英气和自信,那份美丽,让寻常男子不敢直视,不过高义欢自然不是寻常人,目光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从脸看到胸,又看到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看到腿。
正在台上准备的陈圆圆,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头正好看见高义欢,她微微一愣,遂即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眼角眉梢涌满了春色,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然后便不在看高义欢了。
高义欢眼睛瞬间一眯,喉结一动,咽下一口涎水。
说起这个文艺队,高义欢也是头疼的紧,他刚培养一批,在军队中转一圈,军中的一群畜生,就利用职权之便,连哄带骗,取妻的取妻,纳妾的纳妾,把好苗子全都弄回家了。
特别是那个赵大宪,一人就取了两个做妾,尽给他拆台。
人一得势,就容易**,高义欢已经考虑,将个人的作风问题,列入官员的考核标准,纳妾可以,但不能太过了。
这时台上歌声响起,陈圆圆头微微抬起,玉手斜着伸出,悦耳动听的歌声随之响起,“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这是美丽的大魏,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表演结束,空地上点燃了篝火,魏军士卒打了野味,放在火上烧烤。
天色以黑,高义欢和护兵,便在商州过上一夜,文艺队的女娃被叫到营地中,高义欢亲自进行表彰。
大家欢聚一堂,吃着野味,唱着歌,气氛十分欢畅。
亲卫营的士卒们,见了文艺队的女娃们,也都很守规矩,一个个都温柔的很。
曾经军中也发生过,军官侮辱文艺队的情况,犯事的清军直接被高义欢给砍了,军中将领才晓得不能乱来,就是两情相悦,现在也得将报告打到礼部才行。
这时,空地上扎起了许多帐篷,天空中满是繁星,文艺队的女娃围着篝火唱歌,高义欢则与陈圆圆走在一起,“那啥,陈姑娘,觉得孤王作的词曲如何?”
陈圆圆轻笑道:“好听是好听,意境也有,就是太俗了一些。”
高义欢停下脚步,注视着陈圆圆,板起脸来,背着手正色道:“圆圆姑娘,孤王今天必须要批评你,你们文艺工作者的责任,就是要用通俗的东西,去感化和教育百姓,而不是取悦一小挫自命风流的文人。这些词曲,俗吗?孤看不俗,文艺工作必须深入群众,能激励民心士气,而不是只唱给几个人听。你要弄明白,你这项工作的使命!”
陈圆圆微微愣住了,再次感受到了高义欢崇高的思想境界,还有才华。
忽然,她眼神有些迷离,呼吸紊乱,“大王,抱奴!”
方才宴会上陈圆圆喝了点酒,高义欢闻道香味,居高临下,看见月光下白皙的如同羊脂白玉的肌肤,还有胸前隆起,下意识得吞了口涎水,两手就要伸过去,却忽然又想到,马上要同公主大婚,孤这样是不是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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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