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吵架,她嘴巴比他还利索。
打她一顿,这才一巴掌而已,自己就心疼了。
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他单手再次将她脸板正,那红红的眼眶虽然没落泪,可是却像一大盆清水泼在他身上,将他浑身的怒气全都泼没了。
低头,他想也没想的凑近自己的脸,覆上了她的唇。
良久,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而略带沙哑的说道:"你明知道那白心碧不怀好意,还让为夫答应留下你,你可知道自己有多蠢?"
白心染眼睫颤了颤,与他对视:"我蠢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不怕我把蠢病传给你?"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瞪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咬她几口解气。
看来他想拔掉她嘴里的尖牙,估计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叹了一口气,他才正色的问道:"可是有话要与我说的?"
白心染知道他在原因,默了默,才开口:"我想去看看我娘。"
不是她想去,是她想代表那个死去的白心染去。
若要问她为什么,她想,可能就是因为那份母爱吧
或许那位‘娘’早就发现她们这对双生姐妹其中一个有问题,故而给她留下了那样一本书,一本没有字迹全是图画的书,所以‘白心染’才有了武功。
虽然这些事她并没有亲自经历,可她有着‘白心染’的记忆。
虽然那些记忆有些模糊,可是零零散散的还是能猜到个大概。
那个在茅山村丢下‘白心染’的女人,其实她应该要感谢她才对。
若不是她,两岁的‘白心染’怕是早就夭折了,哪里还有她灵魂附体的机会。怪只怪现实太残酷,茅山村那样的地方,不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有几个人愿意留下?
她翻找了记忆,依稀记得那女人在‘白心染’很小的时候就给她看那本图画书,让她照着书中所画的姿势比划那女人临走前的一个夜晚,抱着‘白心染’哭了一晚,甚至对着一个哑巴说了很多很多话
她并不觉得那个女人将‘白心染’丢在茅山村有多么的可恶,相反的,那个女人同样也是伟大的。
一个女人把自己的青春给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且对方还是个废物一般的人,十年的坚持,能有几人能做到?
就是这么两个女人,让她不得不留下来,自己占用了别人女儿的身体,是该去祭拜祭拜
看着她一时间陷入沉思,偃墨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思绪,低声问道:"让你在白府过一晚,为夫不放心,该如何是好?"
闻言,白心染白了他一眼:"少来,难道你会真离开?"
"呵!"男人轻笑出声。他的确不可能真离开,他还想抱着自己的女人睡觉,怎可能舍得离去?
两人闹了一场,情绪终于缓和了。
白心染赶紧将他推了推:"放我下去。"
知道她不喜欢这里,甚至不喜欢整座白府,偃墨予停住了手,眸光火热的凝视着她脸,沙哑的低喃道:"那回去后你可是要补偿我?"
""白心染嘴角抽了一下。他天天都压榨了她的,她还怎样补偿?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有血影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传来——
白心染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蹙眉。
想要对付她,也太心急了吧?
她家男人还没走呢
偃墨予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门外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偃墨予也彻底的放弃了某些想法。将她放到地上,替她整理起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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