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挽着广袖,不失优雅,一边研磨,一边对着女人暗自抽搐唇角。
宣纸上,两只乌龟一大一小,小的趴在大的背上——
这女人,还能再恶搞一些么?
她说想读书练字,想到她自小在茅山村成长,定是不会读文写字的,见她有此要求,他欣然陪同她到书房,也想趁机教她。
可谁知道,这女人哪点像好学之人?
简直就是一个好耍之人!
尽管心中腹诽,但那双看着女人的墨眼,却盛满了宠溺和温柔。
两只乌龟画完了,白心染这才抬起头来朝他抛了个媚眼:"我的画如何?有没有栩栩如生的感觉?"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画很幼稚,可是没法啊,她不想待在房里随时被他压榨,也不想让他发现其实她能读书识字的,所以就只能搞点这种小心思,让她身子稍稍休息,也让他对自己不起疑心。
若是让她当着他的面读书练字,她没把握自己不会露出马脚。
一旦被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会,那她到底要如何解释?
有人见过聋哑女能读能写、无师自通的吗?
看着她狡黠的小样子,偃墨予嘴角微勾。单臂从她身后将纤腰搂住,微微俯身将下颚放在她小肩上,贴着她小腹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
"你可是真心愿意学识字?"他轻笑的问道,言语里并没有半点嫌弃她,只是带着一丝调侃。
白心染眼皮抖了抖,侧目与他四目相对,反问道:"不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我若是有才了,岂不是失德了?"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一时无语:""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特别是那红红的小嘴一开一合的在自己眼前,让他不由得就回味起它的滋味,喉结一滚,他瞬间将其捕获住。
被他转过身按压在他胸膛上,白心染脑门上开始往下掉黑线。这男人,怎么又来了!
"别闹行不行?"
突然书房门被人叩响。
"爷,奉德王来了!"门外,殷杜的声音传来。
这一句话就犹如一盆冷水泼到偃墨予头上,让他顿时黑了脸。
"本王现在分身无乏,一盏茶后,带奉德王到书房来。"他冷冷的朝门外吩咐。
"是。"门外,殷杜领命离去。
白心染动手推他:"既然你要见客,那我就先回房了。"
"无事。"偃墨予将她扣在怀里,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留下来陪我。"
"你不怕我在这里丢你的脸?"按常理来说,是个正常人都巴不得赶她走吧?
不过,这男人似乎就没正常过!
否则,也不可能宁愿被人嘲笑也还要娶她。
听到她的反问,偃墨予勾了勾唇,低头在她耳边揶揄:"你都不嫌丢脸,为夫又有何好嫌的?"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着她在人前时伪装出来的傻样,偃墨予突然敛住了笑,将她身子抬高,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突然问道:"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伪装下去?"
不可否认,在看到她伪装的时候,他心里是难受的,也是心疼的。
白心染吸了一口,这算是他第一次正面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现在不想恢复正常。"这是她的答案。她对现在的环境一点都没有安全感,甚至有很多迷茫的因素在其中,让她放不开去做回真正的自己。
俊脸微微一沉,偃墨予抿了抿唇,抬手用手掌在她削瘦的脸颊上摩挲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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