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瑾虽然知道安宁说的是再正确不过了,可是却仍旧笑着欺骗他,“皇上已经日夜在查了,只是害我们的那个人太过于狡猾了,竟然是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皇上虽然满心想要还你一个清白,只是不得其法。我今日来,便想要问问你,那日前后,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瑾贵人若是要问起那日前后的事情来,为何不将咱们家小主小产的事情也一并问了?小主小产的不明不白,这件事始终也没有个头绪,谁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所为,然后加害小主呢?”一旁的花音听到初瑾那样说,忙不迭地插了一句,这些日子,她见着安宁吃了不少苦,心中也是为安宁觉得辛酸。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初瑾,她看着安宁,轻声问道:“那你小产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或者喝过什么东西,亦或者摸过了什么不该摸得。”
安宁虚弱地摇了摇头,喘了会气儿,这才说道:“自从你因着水仙花中毒这件事之后,我自然晓得紫禁城后宫中的厉害,所以更是处处小心翼翼,唯恐出了一点纰漏,所有的东西都是经过花音之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也不是所有的东西!”花音听着,一下子也是急了,忙插嘴道:“那日淳常在送来的冻疮膏,奴婢就觉得很有问题,反正小主是闻了之后才开始吐的,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幺蛾子,要奴婢看啊,最有可疑的就是淳常在了!”
听着花音这样说,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即就轻声呵斥道:“花音,住口!”
花音瞥了安宁一眼,虽然是心中委屈,但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方才的话已经藏在她心中已经许久了,既然她现在敢说出来,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自然是不会害怕安宁责罚了。
“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玉淳,只是我们三人之前是那样好,而且你那日突然血崩,若不是玉淳冒着被打入冷宫的危险救你,你能不能活下来还不好说,如果她真的是幕后黑手的话,她为何又要救你呢?”初瑾怜惜地看着安宁,缓缓分析道:“而且,我从小就认识玉淳,她性子单纯,纵然是真的想要害你的话,也想不出来这样狠毒的法子的。”
花音却是在一旁嘟囔着,“那可说不定,淳常在想不出这样的主意,不代表别人也想不出来这样的主意啊!”
听她这样说,初瑾与安宁都沉默了起来,毕竟花音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样的想法确实是太过于可怕了,难道玉淳真的已经变了吗?
“咳咳咳咳……”倏地,安宁剧烈地咳嗽起来了,初瑾急忙上前轻轻抚着她的脊背。
安宁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停住了,她费力地抬起头,吩咐着花音说道:“花音,宁贵人来了这么久,连口热茶都没喝上,你去烧点水来吧,我想和宁贵人说会儿子话。”
等着花音出去了,将门带上了,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初瑾与安宁两人。
“你打发着花音出去,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说的?”初瑾一边拍着安宁的背部,一边轻声问着。
安宁深吸了口气,像是攒足了力气之后,这才开口说道:“我也不是有心想要怀疑玉淳,但是你想想玉淳刚入宫的时候,她是否说过想要有朝一日想要夺得圣宠?”
初瑾听闻这话,虽然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疑惑道:“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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