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君复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那个传话的下人慌慌张张的对他说:“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偷汉子了!”
晓寒偷汉子?项君复的脑子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不可能!他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了,这个小女人若是敢偷汉子,他第一个不相信!
可是这下人活灵活现的描述却让他的心里起了一丝疑问。
“老爷,是我们亲眼看见的!管事的也看见了!还有护卫大哥!还有凤夫人!我们全都看见了!夫人跟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躺在床上!凤夫人叫我们赶紧请您回去!您赶紧的回去吧!”
项君复阴沉着脸,让金乡楼的胭脂服饰他穿好衣裳,然后大步走出小楼。也不管其他的护卫和随从,他迅速上马,策马往别庄赶去。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么说,这是真的了?疑惑和怒气同时充溢了项君复的内心,身下的骏马被他不停的鞭打,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别庄的大门前。
管事的正战战兢兢的等着他的到来,一看见他下马,管事的就赶紧迎了上去:“老爷,您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是这样的,我们听到夫人的院子里有人尖叫,以为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就赶紧带着护卫跑了去。谁知看见秋菊跌倒在夫人的房门口,我们以为是夫人出了事,就赶紧冲了进去。结果,结果一进去,就看见,就看见……”
“就看见什么?”项君复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就看见,夫人跟一个没穿衣裳的男人躺在床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管事的那张起了不少皱纹的脸,不停的往下淌。
“不过老爷,我看夫人似乎完全不知情,可能其中另有隐情啊!”
项君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大步走进了晓寒的院子。
那个男人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那里,晓寒跟凤如练都守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着他回来。
“老爷,您回来了啊!您可不知道,夫人她!做了什么好事啊!”凤如练扭着腰走了过去。
项君复冷冷的说:“就是这个男人?”
凤如练刚想说话,那个被捆着的男人就抢着说了:“是我!我跟晓寒情投意合!你为什么要突然跑到别庄来?要不是你来了!我们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
项君复的眼睛里射出要杀人的目光:“晓寒,你说!这个男人是谁?”
晓寒镇定的沉声道:“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你胡说什么啊!我们明明看见你跟他躺在床上,还想狡辩!”凤如练指手画脚的嚷嚷。
“都给我闭嘴!”项君复忽然喝道。
凤如练赶紧闭上嘴,走到一边站好,还不忘得意的冲着晓寒笑。
晓寒的脸上一片坦陈,在等待项君复来的这段时间里,她想通了很多。这件事,明摆着就是陷害她的,这个男人一口咬定自己跟他有关系,再加上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件事。她知道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是项君复愿意相信她还好,可是以他的个性,估计会立刻丢给她一纸休书吧。好在自己对这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又不喜欢跟项君复亲近。被人陷害了,就陷害了吧。
清者自清,她没有做过坏事,她问心无愧!
许是晓寒的表情太过坦陈和无辜,项君复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那个男子:“你说你是我夫人的姘头,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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