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着一股劲的薛娥翘首以盼,总算是把薛伟杰给盼出来了。
出来当天,薛娥亲自迎接,那宅子的事还得薛伟杰打头阵。
见到薛伟杰的时候,薛娥差点没给认出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尤其是脸上还有没退下去的淤青和血痂。
“公安打你了?”薛娥大惊。
薛伟杰下意识摸了摸脸,这些伤是那天许家那个老太太打的,干瘦干瘦一个小老太太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劲,现在都没好。
“不是。”薛伟杰没好气的甩了一句。
薛娥又反应过来:“是那家人打的?”
薛伟杰神情阴郁下来。
心里有数的薛娥连声咒骂:“这群什么人啊,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没素质……”
听她叫骂不休,薛伟杰心头烦躁,想起那天她煽风点火,怂恿自己去搞许家。可他被关这十五天,一次都没来探望过她。
薛伟杰也懒得挑明了,这个二姐打年轻那会儿就薄情寡性,要不能撺掇着老大举报亲爹亲妈。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老五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们了?”薛娥拿眼看着薛伟杰。
薛伟杰见她还想挑拨自己,心头火气:“那你还想怎么样,让我再去闹,再被关个十五天,还是坐牢。呵呵,反正坐牢的不是你,好处却不能少了你的,你当然巴不得我闹,闹得没了命又有什么关系,你都逼死爸妈了,还怕害死一个弟弟不成。”
薛娥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的望着满脸厌恶愤懑的薛伟杰,只觉如坠冰河,浑身发凉。父母之死,绝对是她这辈子最不想提及的晦暗伤疤。
薛伟杰狠瞪她一眼,用力推开她,大步离开,都怪她,要不爸妈能想不开,跳湖自尽。平反之后爸妈就能官复原职,哪用得着卖房子,他也不会为了房子被拘留。
第二天朱兰春来拘留所看过他,满心的失望,质问他为什么,临走还要跟他分手。
他只是想拿一笔钱让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哪想会落到这般地步。想起那个阴森怖人的少年,薛伟杰打了一个寒噤,一股恶心从胃里冒了出来,他忍不住蹲在旁边干呕起来。
吐出几口酸水,薛伟杰抹一抹嘴巴,双手撑着膝盖喘气。现在他是不敢肖想那房子了,只想把朱兰春哄回来,剩下那几万块钱也够他们过日子的了。
薛伟杰歇了心思,薛娥却没那么容易,为了这房子她连工作都丢了,岂能轻易罢休。
只薛伟杰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被那么抢白了一通,薛娥也不敢再往他枪口上撞。寻摸着自己想法子,不带他更好,她还能多分些钱。
只没了薛伟杰,她去哪儿找愿意出高于市场价的买主啊。
薛娥犯了难,又发狠,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总有法子的。
再说薛伟杰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之后,赶紧去朱家道歉挽留,说尽好话,割地赔款,拿钱以朱兰春的名义买了一套小平房作为婚房,又是买手表给朱兰春的弟弟朱晓军,又是买烟买酒哄老丈人,还买了一只金手镯哄丈母娘。总算是把朱家给安抚了下来。
相较于薛家姐弟俩的焦头烂额,许家却是迎来了一桩大好事儿。
京大一位教授帮电信局解决了一次技术上的故障。电信局的领导感激不尽,遂送一顺水人情。给了京大一百个电话指标,美名其曰支持教育事业,方便京大老师交流研讨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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