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取下了桌上红纸,手握毛笔,边问边细致的分别写着两人姓名,出生年月,出生时辰,籍贯以及父母,祖籍曾祖三代姓名,然后摆上天地牌位。
“小珠你比我大,该你先。”
小珠忍着疼,红着眼,一手挂在萧寒月的脖子上,一手握了焚香,两人同时叩拜,一起读了誓词,从此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佛像前,萧寒月与小珠眼泪直下,姐妹情也是纠结,萧寒月在心中静静的对空轻宣,小珠,从今你就是我的姐姐,请在我爱你的时刻,也爱我,有些人不值得……
门外的朗斯烈握紧了拳,心里在破庙内誓言念完的时刻也下了誓,谁若敢伤萧寒月半分,他就将人碎尸万段,即使……慕容殇……亦然!!
风国皇宫内,紫鸾殿上一如往常,因为简部省的事件,慕容殇正忙于提拔和调动官员保持简部省的正常运作,一时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
突然平静的空气中有了震颤,慕容殇眉眼未动,只出声:“小夏子,带所有人下去。“
身边的小太监一愣,也不敢上前提醒,赶紧招呼所有人出去,带了门,慕容殇才叹了口气,习惯什么事都唤小夏子了,现在人走了,习惯却一时改不了口。
只慕容殇一人的大殿上,突然出现一道身影,赫然是程鸣一:“皇上,找到皇后娘娘了,在离皇宫千里之外的,望城西北方向。”他的脚程不可谓不快,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回了皇宫。
慕容殇了然的笑:“她不愿跟你回来。”
“是的,皇后料定对方会放她,不愿打草惊蛇。”
“可真是为朕着想了……”讥诮的话,慕容殇手中的笔应声而断。
他要的是她的安全,现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凌越天是不是已经察觉他早就洞悉朝堂上的所有一切。可她总是不领情,就那么愿意以身涉险。想让她搅浑水的时候,她跟自己对着干,要置身事外,现在他想她快乐单纯的活着,她还是跟自己对着干,偏偏进了政治纷争的中心。
萧寒月,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朕永远都猜不透你下一步的举动。一道曼妙身姿,一脸漠然冷笑突的跳上慕容殇的心头,心因为忧一阵阵的疼,慕容殇只能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程鸣一见到慕容殇的恼,出声劝慰:“还请皇上息怒。”
慕容殇摇摇头:“她身边留着人吗?”
“留着,在暗中保护,不会有问题的,请皇上放心。”
“那就好,下去吧,一有消息就传,朕要随时知道皇后的处境。”
“属下明白!”说完退了下去。
结拜完没有多久,凌越天派了人来,再一次拐着弯交代她自己想好说辞,回了宫别乱说话。
萧寒月对自己这个身为丞相的义父更多了不耻,敷衍的应承后吩咐车夫驾马离开。
土匪们想要相送,却被朗斯烈拦了,站在荒山顶破庙前,朗斯烈眼神被乌云笼盖,看不出心思。
“沙影……”冥音响起。
“是,少主。”
“跟慕容殇说,萧寒月回宫去了。”
“明白,少主。”
荒山上那头金发随风飘得凄凉,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风国皇宫的一角,本是无一物,突然突起一团人影,影子一闪而过,朝慕容殇的寝宫射去。
皇后回朝,乘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该是车夫在到达后,逃离开了,皇上匆匆派人将皇后从宫门接进了宫,消息还是泄露了,一时朝中,民间众说纷纭,没有定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失踪又出现,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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