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土匪嘈杂的咆哮声,顿时都化作了悦耳的背景音乐,蓝天白云,小桥流水,漫天飞舞樱花瓣,萧寒月摇头,心底承认自己被吸引,色不迷人人自迷,配合天时地利人和,男人也有勾人的本事,怪不得有男色一说,朗斯确实有勾人的本钱。
“我要洗澡和我原谅你是差之千里,而且是失之千里,还有麻烦你把衣服穿上。”萧寒月把眼中的惊艳藏在平静后面,淡然的开口。
“求人的态度,是这样的吗?”朗斯随手拖了身旁的粗布麻衣罩上,下了床,一揽萧寒月的肩头,带着往出走。
“我不是合格的肉票,也就没有标准的求人范畴,不如你教教我?”萧寒月抖掉肩膀上碍眼的手,并肩跟着朗斯一起往屋外走去,所到之处又是激起一阵叫骂热浪,大家刚穿好衣服还没穿裤子,萧寒月目不斜视,可都看在眼里,然后偷笑。
“笑了,就表示你原谅我了,去给你烧水洗澡,顺便给你拿套干净衣服。”
“谢谢。”萧寒月不是矫情的人,虽然心底没有原谅这个对自己百般欺骗的人,但基本的交流还是要有的,毕竟现在在人家的地头,吃住用都是朗斯管着,冷战的结果只是自己饿肚子,她不会做这种损不着人,还利不到己的事。
等到朗斯烧好水,萧寒月自己动手,在土匪们袖手旁观的眼光中,把洗浴的木桶拖进破庙后院的一间屋内,然后把门当着所有人的面甩的惊天动地。
让在外看戏的人都肝胆一颤,面面相觑着暗躇,这女人是在耍脾气吗?
房内,萧寒月丢开木桶一屁股坐到地上,累的满脸通红,汗流浃背,这些爱记恨,小心眼的大块头,居然完全不顾相处了十几天牌搭子的友谊,虽然她赢了他们的钱,看了他们的裸(和谐)体,剥夺了他们睡觉的时间,但是在他们付出代价的同时,她也给他们枯燥的生活带去了快乐,不是吗?
居然没有一人帮手,让她一个人拖那体积是自己十倍的大家伙,那哪里是洗澡桶,完全是木质微型游泳池,宽度是比拟她的身高,高度与宽度相呼应,灭顶不是问题。
朗斯烧水前,指给她看的时候,她还用暧昧的眼神和语气,口气含糊的问他,是否他们都是几个人一起共用,被朗斯无视。
等到水烧好,朗斯招呼着人将热水灌入,试好水温,摆好屏风,放好香皂,备好干净的衣服,居然还给她甩了一堆花瓣进去,关了门,上了栓,萧寒月才激动的脱掉衣服,踩在木桶上专门搭配的矮梯,一个猛砸进去,溅起水花无数。
把自己埋在水底闭气憋红了脸,冒出头来,舒服的吐出一口热气,整个人挂在桶边,突然觉得这种生活比皇宫里好上万倍,唉!又……不想回去了!!
浮在水面上,萧寒月仰躺看着结了蜘蛛网的房梁,女人就是这样,一辈子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前一刻还操心着朝堂之事,这一刻就打心底扪心自问,朝堂之事到底是干她屁事?!她干什么要火烧火燎的回去,往政治斗争的浪潮中投身自虐。
慕容殇应该快寻来了,凌越天那估计也要放她了,一切又将导入正轨。
人生啊,你敢不敢再无奈一点,真想趾高气扬,浑身御姐范儿的告诉皇上,老娘还在劈荆斩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皇上你继续睡死没关系!可惜这番话只是脑内,她真正能说的是,皇宫,我又要回来了,真想一捆炸弹把那金丝铁笼,深宫华府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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