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蚊子。”长的跟亚马逊食人鱼一样大的蚊子。
“娘娘,都成这样了,还开玩笑。”贞儿嗔责,话中哽咽。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给,本宫有药。”萧寒月呲牙咧嘴的献宝一样拿出锦瓶。
“琪儿,给娘娘上药,玲儿,给娘娘端杯水来。”嘴里该是血了,有人对自己这么狠吗?
本是好笑的话,却让一屋子人心酸,玲儿甚至又流下了泪,只是背对着萧寒月,默默的。
暖榻上的小珠一直沉默,看着自家娘娘疼的嘶嘶直叫,却又咧着嘴笑的一脸灿烂,心里是沉了又沉。
“娘娘,您明天还去佛堂吗?”琪儿一点点的为萧寒月上着药。
“这事和太后没关系,别哭丧着脸,嘶,曲……儿,尼,尼轻嗲,轻嗲。”萧寒月知他们担心什么,都以为是太后下的狠手,太后聪明着,犯不着揍她,而且估计在太后的心目中揍她都是便宜她萧寒月了。
“娘娘,很疼是不?”琪儿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这一哭,犹如瘟疫过境,染的所有人都开始掉泪。
连小罗子也酸在外面抹眼睛。
“都哭去吧,哭去吧。”萧寒月抓着药,边看这一厢哭的热闹,一边自己给自己擦药。
想想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一次被黑道女枭头抓住,用烟头烫过,用鞭子抽过,用电椅电过,用高跟鞋踹过,那时她也没见谁为她哭过。
“小珠,你怎么没哭?”萧寒月转头看着暖榻上微微侧身的小珠。
“娘娘不哭,小珠也不哭。”她要坚强的陪着娘娘走下去。
“妞,哭是一种减压的方式,可以排毒养颜,可以强生健体,可以帮助消化,可以提升胃口,也可以是勾引男人的绝佳武器,哭吧,妞,不然你来照照镜子,简直比哭还难看,本宫看着你就饿了,今天晚上决定吃苦瓜酿丸子,消暑。”
噗嗤几声,大家哭笑不得。
“娘……娘……,冬天,没有苦瓜。”小罗子最先开口。
萧寒月肿着脸,咧着嘴,笑的荡气回肠,“没关系,晚上吃苦茶酿丸子。”
萧寒月看大家哭过后,坤宁宫充斥着一阵难免的萎靡,由于打麻将已经解决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所以在还没有到晚饭之前,邀约所有人一起到院子里堆雪人。
“娘娘,雪人要怎么堆呀?”玲儿疑惑的问。
堆雪人在风国是一项新兴运动,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雪人。
所以说,没有概念,就没有方向。
“等一下,让本宫给你们做个示范版。”萧寒月豪情壮志小手舞动,飞快的炮制着传统版雪人。
不一会一尊机器猫身材,匹诺曹鼻子,小白兔眼睛,手握格格巫坐骑的学习版雪人就诞生了。
“娘娘,这就是雪人?”哪有人长这样的,琪儿皱着眉头奇怪。
“这是抽象派,以你们的资质,现在只够入门,一人堆一个,谁最慢等一下就挖个雪坑,埋喽。”
慕容殇带着小夏子到了坤宁宫就见着一群大小疯子,正在院子里疯狂的玩雪,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皇上已经来了。
慕容殇止了小夏子的传令,悄然站在萧寒月的身后,“皇后好兴致。”冰冷的声音如同往常。
周围正忙的不亦乐乎的人顿时停了手,皇上怎么来了?这又是准备唱哪一出呀。
“能看得出来堆的是什么吗?”萧寒月两手正不规矩的塑造女人的胸部。
她学过雪雕,若不是手边没有专业工具,以她的技巧,绝对能雕个玛丽莲梦露出来。
“女人。”
“皇上好眼力。”
“皇后的手在做什么?”
萧寒月两手正盈盈放在雪人的水滴胸型上,一边呲牙咧嘴,一脸邪魅冷笑的转头蹦出四个字:“艺术写生。”
“……真被人打了?”慕容殇一见萧寒月红肿的脸和嘴角的伤口,抓住她的胳膊,掀掉她戴在头上的披风盖帽,冰冷的语气中有不知名的怒气。
“……”挨打的是她,他牛喷什么怒气。
“转过来。”慕容殇见不得萧寒月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用力一拉,没想到过猛,萧寒月犹如断线的风筝撞进慕容殇的怀里。
重力加速度,两人跌成一团,萧寒月更是把自己整个人扑倒在慕容殇身上。
良久,天地间只剩呼吸声。
“萧……寒……月……”慕容殇开口有些气短,看来被压的不轻。
“皇上请不要用丹田呼唤臣妾。”萧寒月压在慕容殇身上,看到他涨红的脸幸灾乐祸,扭扭腰身,没有起来的打算,自作孽,压不死他。
“朕,腰闪了。”咬牙切齿的耳语。
萧寒月犹如三雷劈顶,顿觉漫天的狗血。
禽兽,纵欲过度的下场还好意思拿出来博取同情。
“皇上辛苦了,臣妾让御膳房熬点虎鞭。”萧寒月一脸如常。
“皇后……,”慕容殇难得脸色更红,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医理上有提以阳补阳的方子,食疗对身体最好。”萧寒月语气无比淡定,像是跟人讨论天气阴晴否。
慕容殇手臂收紧,圈住萧寒月的纤腰,紧紧的把她锁在自己的怀中,两人贴在一起,四目相对,眼神交汇,空气中火花乱射,噼啪直响。旁人看的全是摇头叹气的纷纷闪躲,皇上和皇后吵架的点总是让人疑惑,这看上去像快掐架了。
“忍的住凌越天的巴掌,就忍不下朕一句话?”
“皇上误会了,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萧寒月伸手尖着指甲去掐慕容殇的腰,他未免抱的太紧了。
“那朕应该杀了你。”简直是一嘴谬论,忍着腰间的刺疼,慕容殇笑的毅然正气。
“看来皇上对臣妾真是情根深种,臣妾惶恐!!!”
“你怎么知道桃妃是丞相的人。”没了耐性的慕容殇,不再愿意陪萧寒月绕圈子,话直接道明白。
“桃妃不是皇上的人吗?”为了这事,小珠进了宗人府挨板子,她大闹皇上寝宫,满城风雨还没过,这么快就忘了。
“你知我什么意思。”凌越天在这后宫埋了多少他的自己人,慕容殇心里清楚的很,将计就计,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圈的这些凌越天的人成他的暗卫,来掩人耳目。
“那皇上又是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她们是凌越天的人了?”
“跟朕玩绕口令?要朕把鸣一叫来。”
“好呀。”萧寒月一脸流氓摸样,地痞相貌,叫也是白叫,她就死不认账。
“……”
“挨了几下?”慕容殇冷着脸问。
“两下,皇上打算为臣妾报仇吗?”萧寒月伸出胜利手势,用猪头脸撒娇。<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