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在慕容殇身边,微微闭了眼,忍住沉痛,再睁开眼,对慕容殇跪地:“皇上……”可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有一双手掐了萧寒月的脖颈,让她昏迷,什么都说不了。
城楼下成千上万,金戈铁马,刚才还是坚强的后盾,此刻就成了对峙的压力,凌越天不由瞠目,全身再没有了嚣张,昨天还高高在上的丞相,今日今时只是一瞬间便气数尽。
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软软的倒在地上。
萧寒月在自己的坤宁宫,起床却觉得哪里不对,昨天……细想之下,大惊,是有人掐了她的穴道,她连逃生的纸条还没有交给凌越天和无情堡的人。
萧寒月赶紧下床,砸了屋子里的花瓶,捡起一块陶瓷碎片,往紫鸾殿去,可一切都晚了,凌家人,无情堡没有待时,而是凌迟处死。
慕容殇连一点点机会都没有留,凌家人,无情堡除了她萧寒月,无一人幸免,全部命丧黄泉。
萧寒月在紫鸾殿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有个俄罗斯的名字,他就叫安德鲁·罗波尔斯·迪伦雅·朗斯烈。
他那样挺拔的站在殿中,用怜惜的眼神同情的看着她,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他是慕容殇的朋友,其实他们不是敌人,萧寒月听到这一切,只能跌坐在地。
凄惨的笑问:“所以我藏起来的绳子被你找到了?”所以慕容殇直接弄晕了她,让她什么都做不了。
朗斯烈的内疚化作了慢动作,似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的在她面前放过,他根本什么都知道,她,朗斯烈,慕容殇,骗来骗去,都是一群可耻的骗子,他们中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她分不清楚。
朗斯烈想上前扶住萧寒月摇摇欲坠的身子,可却被她甩开。
萧寒月憋了一口心血往大殿上去,去看看那高高在上说话不算话的当今皇上。
她衣冠不整,面容未净,比起那次接见北国使者的模样,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既然物是人非也不需要打理什么了。
萧寒月就那么一步步的从大店正门行了进去,成功的引起大臣们的骚动,却只能看见慕容殇,视无旁骛,而旁边甚至有大臣冲上来想打她以表示对皇上的忠心,表示皇上是仁慈的,至少还留了她这一个凌家人。
不过被突然出现的程鸣一拦住了,萧寒月顺利走到大殿上,成功的将那口忍无可忍的心血喷在了金色的龙身上。
他太狠心了,他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放过。
慕容殇大惊,从龙椅上起身,想一探究竟。
萧寒月抬手,手中露出一片陶瓷碎片:“皇上,若你再上前,臣妾就只能死在大殿上了。”
萧寒月的威胁取得了非凡的功效,慕容殇被迫着停下了脚步。
“不过一觉,就是风云变色,人命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就像后花园的一片树叶,掉了就掉了,没了就没了,慕容殇。”
“放肆,敢直呼皇上名讳,反了你。”朝上大臣一时暴怒,却不知哪里出来数条身影,举剑挡了人群对萧寒月的伤害。
“都给朕退下去,谁敢伤皇后,满门抄斩。”
大臣被慕容殇的话震住,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皇后啊,皇上还是叫萧寒月为皇后,看来皇上是要保皇后了。
“慕容殇,你给我说说跟凌家有牵连的人有多少,让我看看你杀了多少人。”
“五百二十一人。”
萧寒月嘿嘿的笑:“看样子妇孺都算在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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