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殇,你到底还想用自己的伤痛怎么来折磨寒月,她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善待她。
如果你不能好好爱她,那就放手,我来爱她,我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害,我会把她所有的伤痕都用爱和时间抚平,只望你放手吧。
黑暗里出现一道身影,他是属于程鸣一的,看到皇上如此伤萧寒月,他也对皇上有了微词,放萧寒月跟朗斯烈走,至少能缓缓她今夜所受的伤痛吧。
望着这两人离开的方向,程鸣一又退回了黑暗里。
“皇上,皇后被朗斯烈带走了。”房间中程鸣一正向慕容殇禀告着。
听完以后的慕容殇不由捏碎了杯子,狠狠的盯着程鸣一:“连你也觉得朕做错了?”
他将人放走,没有拦,是因为对自己不满?
“皇上,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把人给我带回来。”
程鸣一不动!
“你没有听见朕的话吗?”
依然不动!!
慕容殇呵斥到:“程鸣一!!”他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命令。
程鸣一目光迥然的看向慕容殇:“皇上,你为皇后娘娘想一想吧,在饭庄你不为她想,伤了她,为什么如此还是不愿意为娘娘想一想,鸣一的命是皇上给的,不敢怪皇上,但皇上你好好想想,你怪不怪自己?你如此对她,你心底怪自己吗?”
“皇后娘娘是怎样的女人,皇上应该比鸣一明白,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也不会有损国体的,皇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也冷静一下吧。”
说完程鸣一第一次没有对慕容殇行礼,就直接退了出去,留的那错愕的人只身在房间。
他不懂,为什么人要用爱当借口去伤害别人。
如果爱就该珍惜,而不是一再逼迫,让自己爱的人越逃越远,将自己的痛苦加诸于自己的爱人,得到的是什么,是伤害,是彼此更痛苦,为什么皇上连这点都看不清楚了,就因为他的不确定,害怕失去?
程鸣一不懂……
朗斯烈抱着萧寒月回到了山涧的屋子,直接从窗户窜进了房。
“来人,准备纱布药膏。”朗斯烈怕吵到萧寒月,直接用着冥音将在屋子里睡的不省人事的一堆子老爷们儿叫了起来。
戴蒙是最先起来的,好像知道有什么事,立刻取了朗斯烈要的东西。
看着萧寒月的脚,戴蒙傻了眼:“这家伙是腿断了?流这么多血。”
朗斯烈心急如焚,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只见这丫头踢到块大石头,怎么血就流成如此的惊心动魄了?
夺过戴蒙手中的东西,朗斯烈当着他的面直接甩上了门,拿着药到床边,拔出腰间的弯刀,帮萧寒月除去了鞋袜……
这夜。
“老爷。”书房内小珠正坐在椅子上,她的对面正是凌越天。
“事情,怎么样?”凌越天眼中带着信任,看向小珠,这个女人是被他培养出来的,却不想自己现在最信任的也是她了。
“她现在算是掌控后宫了,桃丽人那也很听话,皇上很宠她,不过说实话,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吗?你确定她不知道你的身份。”
“确定。”小珠笑着肯定。
“那就好,明晚跟我去个地方吧。”凌越天邪笑,勾起小珠的下巴。
小珠依附了上去:“好呀,皇上和皇后出游了,谁还能管得着我们了。”
于是窗户合,灯熄灭,小珠彻底背叛了萧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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