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褥下的这幅身躯,满身伤痕,并且——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纱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的傲挺双峰和诱人的粉色蓓蕾以及那玲珑有致的腰线……
他连忙阖上了被,闭上眸好大一会儿才平复了心口激荡出的种种**。
这是怎么回事?
皱紧眉头,魏南萧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思量着那身上伤痕,不像是几天前的旧痕,而是新伤。
而那司徒老夫人如此主动将他引至此处,司徒凉又恰巧不再府中……
“热……”莫念突然呓语一声,双手抬起,抓住了床头人的肩头,拉扯着坐了起来,低语重复着,“热……好热……”
突然的靠近让魏南萧僵直了身子,他扶住她的肩头,撇过脸不去看那半透明下她的身子,质问着,“莫念,你怎么了……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莫念脑中着了火一般,灼烧着她的理智与一切,浑身的伤痕痛楚也被一种欲--望翻天覆地的淹没,现在,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只想去攀附着身旁这个人,否则,全身便如蚁噬般疼痛难忍,这种痛,是最深处的,由心底发出的,找不到任何抒发方法的痛楚。
她抱住了他推开自己的臂,将脸面轻轻蹭了上去,“我……很痛苦……”
“莫念”,魏南萧推不开她,心中被燃起了火苗,他怕自己失了理智,只好出声问她,“你这是被谁下了药,现在,还是在司徒王府中,你我不能……”
她抬起小手,覆住了他的话语,整个人起身,贴上了他————
魏南萧全身一震,只觉这个自己每日思念的软玉身子贴上了自己,浑身立马燥热起来,身下也起了欲-望,一股占有欲袭上了胸头。
莫念极费力睁开了眼,可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望到一片凄蒙的血红色,像是被红色花朵覆住了眼睑,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这种感觉让她明白自己定然是中了春药。
这是司徒凉的新招数么?
“我是谁,莫念,你知道我是谁么?”
有人在她耳边这么问她。
她回答不出来,喉中干涩的连呼吸都困难——
但喜欢这么问自己的人,不正是司徒凉嚒!
在这王府里能向自己下药并靠近自己的人——不还是司徒凉嚒!
他何必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着这个问题呢!
“司徒凉”,攒了全身的力气,她闭着眼,抓住了他的衣襟怒吼,“司徒凉,是你,心里的人是你,想的人也是你,每次唤的,也是你的名字,你何必又弄这样卑鄙的手段再来确认!司徒凉,我喜欢的是你——梁莫念喜欢司徒凉!够了么,这样够了么!”
***
司徒凉,我喜欢的是你!
梁莫念喜欢司徒凉!
一瞬间,魏南萧仿佛觉得天塌了,地裂了,人世间所有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他看向她,在流泪,在哭泣……
匐在他的怀中,泪水濡湿了他的衣襟,湿透了她的纱衣,她的哭声悲悲切切,是他从未听过的哭泣声。
他鲜少见到梁莫念哭,相识十几年,即使她幼时身上被梁樊放了毒蛊两月,痛的时时昏死过去,醒来那一刹,只要望见是自己,第一时间总是笑的。
南萧,我不疼,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你瞧,我不是笑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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