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暗夜,南夜爵这次没有选择就近,而是回家直接找来私人医生。
“皮外伤,没多大事。”徐谦仔细将容恩手臂的擦伤处理好,南夜爵掀起她的上衣,露出小腹处一大滩淤青,“我早和你说过,女人不是这么玩的,变态的游戏伤身体。”
南夜爵坐在床沿,见容恩睡得正熟,“这是撞伤,你眼睛长头顶去了?”
徐谦大手压在容恩淤青的地方,轻轻按下去,睡梦中,她依旧忘不了痛,双腿无意识曲起来,紧闭的唇嘤咛出声,“嗯……”
模糊的尾音纠缠着几分暧昧的余味,南夜爵喉结轻滚下,起身来到酒柜处,“她没事吧?”
“还好伤的只是表面。”徐谦在容恩患处涂上药膏,“她淋了雨,等下给她吃几片药,不然的话也许会发烧。”
南夜爵拉开黑色窗帘,一条腿轻屈坐在窗台上,“把药留下,你走吧。”
徐谦看时间不早,容恩也没事,对着南夜爵吩咐几句后就走了。
容恩睡相很乖,身体缩在黑白相间的被子内,只露出一个脑袋,地上,散乱地扔着她之前的衣服,被雨水浸泡那么久,肯定是不能穿了。
黑夜,暧昧的气息缠绕上来,微凉的手触上有些发烫的皮肤,令人想要近一步靠过去,男人的手开始钻入她睡衣,逐渐肆意。
身体也觉得重了许多,像是被什么给压着,双手双脚都动不了。
一具暖和的身体,触到另一具因沐浴后而凉爽的身子,**的毫无遮拦地拥抱,舒服的令两人同时舒展了眉头。
南夜爵一摸容恩的前额,发现她有些发烧,可美人在怀,他早就将徐谦的话抛之脑后,脖子上的两手像美人蛇似的越绕越紧,这种陌生而窒息的**令容恩脸颊酡红,只能扭动身体,想以此宣泄出来。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隐约,只有浓重的呼吸声。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不比上次,突来的紧窒令南夜爵放在容恩腰上的手陡然紧握,白皙的肌肤,立即呈现一片淤青,这种欢愉,他向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畅就好。
容恩吃痛,小腹猛地收缩,并将下半身弓了起来。
玩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被这若有若无的诱惑弄的差点控制不住,容恩始终闭着眼睛,可动作完全不像第一次那么僵硬被动,她紧紧地贴向身上的男人,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南夜爵想象得出,那必定是一张沉迷而明艳的脸。
“越……”
无意识的,容恩嘴里便冒出这么个名字,阎越,在她的思维中已经有了习惯。
亲密的契合突然被打破,连吐出来的气息,都变得阴冷危险,健硕的胸膛压着身下的娇小,心与心的地方,甚至还紧密相连。
南夜爵将两手撑在容恩身侧,前额的短发发梢上,薄汗顺着滑落,滴在容恩胸前。
一夜,睡得有些朦胧。
容恩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身上忽冷忽热,难受极了。
眼睛睁开,立即就有刺眼的阳光透射过来,她伸手去挡,才发现面前的窗帘被拉开,透过玻璃窗,甚至还能看见楼下花园内正在清扫的佣人。
肩膀处,凉飕飕的,她低下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光裸着身体,在窗台上睡了一夜。
这个角度,若是楼下的佣人随意一抬头,都能看见她这副模样。
容恩来不及多想,赶快起身离开,却不料整个人不听使唤般直接从窗台上栽了下来,咚地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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