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世间奇宝,传说千年才开花,开花一瞬间便凋谢。
采摘的时间,仅仅只有一息而已,时间短暂的令人痛恨。
只有在它还是花骨朵,即将绽放之前的一瞬间,冰封起来,才能长久的保存。
这个条件太过于苛刻了。
哪怕是实力雄厚的万年修仙世家,也无法成功的种出来,并且获得一朵五阶仙幻灵昙。
苏尘连忙叮嘱桃夭说道:“夭夭,这株仙幻灵昙,看样子离开花不远了。一定要在它,将开未开之际,立刻冰封起来,否则它便会失效。”
桃夭看到自己精心打理的这株仙幻灵昙还活着,也是分外的惊喜。
“可是,主人。我用什么来装这仙幻灵昙呢?”
桃夭有些急。
苏尘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是冰封,又需要长久的保存,就用我那口五阶冰葫芦来存放这冰幻灵昙吧。”
采摘到这仙幻灵昙之后,他的一套五阶化神级七宝葫芦,便算是大功告成,完全炼制成功。
金葫芦,存放五阶无坚不摧的秘金之剑。那放置灵石释放灵气,以养秘金之剑。
木葫芦,招妖葫芦。已经收了八名元婴妖祖。不过,这口招妖葫芦暂时放在鲲分身的手里,让它飞升的时候带过来。它的妖力无比雄厚,足够保护八名元婴妖祖。
水葫芦,五阶弱水。弱水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是也有它独特的作用。
火葫芦,五阶地心炎。投入灵石进去,地心炎也会越养越多。
土葫芦,五阶土源灵珠。可以手握土源灵珠,提供强大的土灵气,施展出各种土系大神通法术。
风葫芦,五阶渡厄宝扇。
冰葫芦,冰封的五阶仙幻灵昙。
如此一来,七宝葫芦内,都各装了一件大神通级法器。
他这一套五阶化神级七宝葫芦,可以让他这木系修士,操控自己原本无法使用的法器。
而且,葫芦内可以保存海量灵气,为大神通法器做补给。
这也意味着,他驱使释放这些大神通法器的时候,不用损耗自己体内的任何法力。
而与之对阵的敌人,却必须消耗自己体力的法力来驱使这些极为损耗法力的大神通法器。
这个优势,看似用处不大。
但一旦陷入持久战斗,丧失法力的一方几乎是必败无疑。
这也是葫芦法器的最大优势用途之一。
七宝葫芦,释放葫芦内的法宝之前能够保密,起到突袭对手的效果。
释放之后,极大的节省自己的法力。
而且,这些葫芦内并非仅仅可以装一件五阶法器,其实是可以装很多件的——这也是为何修仙界内,葫芦法器非常受热捧,一出现就会很快被买走。
但是,能用上葫芦的修士也不多。
灵葫芦都是单系灵物,一条葫芦藤只结一种系别的灵葫芦。
所以绝大部分的葫芦都是单系木葫芦,只适合木系修士使用。
木系修士经常会用葫芦法器,用来储物、装法器,其他系修士则不多见。
多宝葫芦都属于葫芦变异。
二三宝以上的灵葫芦并不多见,价格经常是高的离谱——每多一宝,葫芦的价值便翻一翻。
按照市场行情,通常一口五阶木葫芦的价格,通常是同阶普通飞剑的两倍。
那么二宝葫芦便是飞剑的四倍,三宝葫芦是飞剑的八倍、四宝是十六倍…以此类推到七宝,是一百二十八倍。
只是,到了四宝葫芦,太过于稀有,市面上几乎便看不到了。
“我这七口五阶化神级葫芦的价值,要超过一百二十八件大神通法器的总价值,算得上是一套稀世之宝了!”
苏尘不由心满意足的一笑。
他在灵山内养了这七宝葫芦,耗费了诸多心血,到如今,终于快要将这一整套七宝葫芦都炼制出来了。
七宝葫芦一同施展,至今还没有那个敌人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待自己下次再闯幽界,看看有哪位幽界鬼圣,能抵挡得住自己的七宝葫芦!
苏尘让桃夭在灵山内,盯紧了那株仙幻灵昙。
他的神念,从识海灵山中退了出来。
却见书房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黎明,昏沉的天色渐渐明亮。
…
玉狐国的都城玉虚观附近,再度热闹起来。
苏尘住的院子,也就在玉虚观附近。
一大清早,便有一些的修仙者们前来玉虚观上香祭祀有苏圣人,祈福许愿。
李玉虚道长观内,却心不在焉,总惦记着那四位来历颇为奇怪的神秘老祖。
他寻思了一宿没睡,总觉得不对劲。
那四位老祖自称是从其它遥远的大洲过来的,对祖洲不熟悉。但其它大洲也有化神圣人,他们的表现,却似乎从未祭祀过圣人是。
难道他们四位老祖,从来没打算向圣人祈愿?!
而且,昨夜,又有两件奇怪的事情发生,让他心惊肉跳。
那尊有苏圣人的通灵雕塑,一向是慈眉善目和气,不知为何脸色变了,露出温怒之色。似乎有人冒犯了她。
还有,昨夜一位神秘的青年修士闯入了道观,出现在有苏圣人的通灵雕像面前。
通过这尊通灵雕像,可跟圣人进行直接沟通。
这位青年修士,似乎跟有苏圣人的通灵雕像,交谈了一番,似乎有所争执。
这位神秘修士非常强大,绝非元婴老祖。
想想就知道,元婴老祖根本不敢擅闯圣人的道观,当面和圣人起争执。
这位青年,颇为面生,应该不是祖洲广为熟知的十二位圣尊之一,而是一位新晋的半圣。
这青年修士身为半圣修士,除非是圣人当面,否则是不会将区区一座圣人的雕像放在眼里。
李玉虚道长和全观上下,也不过金丹境界的修为,噤若寒蝉。
也不敢去管,也不敢去问。
更不知这位半圣大人,突然深夜闯入玉虚殿来做什么。
李玉虚也只是隐约听到,青年似乎在对圣人的通灵雕像说,“有苏圣人…多有冒犯…在下秦无双,奉兄长之命,追查一位新圣…追踪到此观…”
诸如此类,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越发的让李玉虚感到敬畏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