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慈也很好奇啊。
不过瞧着叶梓萱的神色,她定然是不知道的。
皇甫慈便又说道,“本宫如今的情形,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晓长公主今儿个唤臣女前来所为何事?”叶梓萱倒也不拐弯抹角。
长公主浅笑道,“兵符,你收着吧,本宫怕是用不着了。”
“这……”叶梓萱一愣。
长公主轻笑一声,“我这身子我清楚,你当真以为当时滑胎,便能够好好地养着,父皇啊……本宫太清楚不过了。”
“还请长公主明示。”叶梓萱到底没有想到长公主会说出这番话来。
长公主暗自摇头,“本宫求你一件事儿,还请你帮忙。”
“长公主但说无妨。”叶梓萱知晓,这兵符在手,她日后在外头便也有了保障。
最起码,前往兰溪镇与乌溪镇的时候,这兵符对于她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而长公主是将她最后的退路给了自己。
所以,长公主已然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叶梓萱看着这样的长公主,忍不住道,“不知道长公主可知晓是何人陷害您的?”
“本宫并非当今皇后亲女。”她直言道,“我乃是先皇后司马皇后之女。”
“什么?”叶梓萱惊讶不已。
“父皇忌惮司马家,怎么可能允许我的母后掌控后宫呢?”皇甫慈冷笑一声,“如今的这位郑皇后,你日后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莫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了。”
叶梓萱听着长公主的话,不知何故,心里头反倒不是滋味。
如此说来,长公主嫁给大驸马,本来就是皇上一早便安排好的,不过是为了堵住司马家的嘴。
她看向长公主道,“长公主告诉我这些是?”
“十年之前,凌国公便是为了查清楚我母后之死,才惨遭不测。”皇甫慈低声道,“所以,你要当心啊。”
她说罢,轻咳了几声,便又将一个匣子递给她,附耳与她道,“将此物务必交给大驸马,告诉他,这辈子都莫要再回来。”
“是。”叶梓萱握紧这匣子,轻声的。
皇甫慈看向她,突然笑了笑,“你与本宫倒很是投缘,但愿之后,你能成为那左右自己生死之人,莫要成为旁人的棋子。”
她说罢,便也不留叶梓萱了。
叶梓萱在适才长公主凑近的时候,她趁势给长公主把脉,当真是油尽灯枯了。
叶梓萱暗自叹气,待出来之后,夏嬷嬷亲自送她离开。
她坐在马车内,久久无法回神。
马车不知何时突然缓缓地停下。
“大姑娘,太子的马车。”春花在一旁道。
叶梓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起手中的匣子,便下了马车。
皇甫泰正端坐于马车内,车帘掀开,他只是目光低沉地看向她。
叶梓萱对上皇甫泰的双眸,随即便又敛眸,下了马车,正要行礼。
“上来。”皇甫泰冷声道。
“臣女不敢。”叶梓萱直言道,“有违礼数。”
“你还知晓礼数?”皇甫泰沉声道,“倘若知晓,你便不会抗旨不尊了。”
叶梓萱抿了抿唇,知晓在这里僵持下去,反倒被旁人看了笑话。
她随即便上了马车。
不过也只是在马车角落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
皇甫泰一直不多言,只是淡淡道,“你去皇姐那了?”
“是。”叶梓萱垂眸道,“臣女略懂一些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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