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波说：“这就是农村与城市的不同，在大城市，离婚是家常便饭，根本不无所谓的。像上海这样的大都市，离婚率高得吓人。今年结婚，明年离婚，甚至这个月结婚，下个月离婚的都很多。”

说到这里，雷小波问：“对了，芳芳，你丈夫是做什么的？你孩子呢？我都不知道。”

韦芳芳笑了，一笑，她就更加妖媚和性感，说：“你叫我芳芳，我好开心。我也叫你小波吧，在这里这样叫，亲切。”

那个吃客饭的人走了，饭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老板娘又在里面忙，他们说话就大胆了一点。

韦芳芳撒娇地说：“我好像跟你说过的吧？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说明你这个男上司，对我这个女部下，平时一点也不关心。我老公在省城打工，是做空调安装的，也算是个小老板吧。但这些年，他折腾来折腾去，没有赚到钱。工程款收不进，全欠在外面。去年春节前，连民工工资都发不清。他就躲在外面，没有回家。”

“哦，原来这样。”雷小波说，“怪不得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那你儿子呢？”

韦芳芳说：“随他爸，在省城民工子弟学校读小学，今天二年级。”

“才二年级，那小了。”雷小波想起来的路上碰到柏永兵的事，就对韦芳芳说：“我上午出来的时候，是从后山转过来的。没想到在山中碰到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

韦芳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想不起来，谁？”

雷小波说：“是一组组长柏永兵。”

韦芳芳说：“这个人原来还是不错的，年轻的时候，据说村里还是很有威信的。后来跟谢洪飞搞在一起，就变得神秘起来。他是谢洪飞的心腹，谢洪飞让他当了村民组组长，还借过钱给他，他就对他心存感激，就一直追随着他。选举村长的时候，他还帮谢洪飞贿选呢。”

雷小波心里一动：“贿选？这事你有没有向专案组反映？”

韦芳芳说：“没有，我只是反映谢洪飞如何诱惑我，强暴我，霸占我的事。”

“嗯，他还有贿选的问题，这个也应该向专案组反映。”雷小波决定给高局长打电话，反映这些问题。

韦芳芳又说：“在谢洪飞的影响下，柏永兵就渐渐变了，成天鬼鬼崇崇的，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我跟他接触不多，他对我还是很客气的。每次碰到我，总是能叫我一声韦主任。”

雷小波含笑看着她，说：“你知道他上午，跟我说了什么？说起来，真是气死人。”

韦芳芳愣愣地看着他，脸红了一下，问：“说什么？”

雷小波说：“他说，谢洪飞承诺他，他当了村支部书记，就让他当村长。”

韦芳芳生气地说：“这个谢洪飞，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跟我也是这样说的，说他当村支书，就让我当村长，做一对好搭档。这个人真的好无耻，居然还答应柏永兵当村长。这个柏永兵，也不照照自己的脸，他能当村长吗？”

雷小波盯着她的眼睛，又说：“还有更离谱的呢。柏永兵还说，谢洪飞跟他说，只要他听他的话，他就把村里的漂亮女人都让给他，包括韦芳芳和商店里的小芹。”

韦芳芳一听，气得把筷子一拍，说：“这个谢洪飞，真是无耻透顶。居然还说这种话，这个人就应该关进去。否则，村里不知要被他搞成什么样子呢。”

雷小波问：“柏永兵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他敢？”韦芳芳说，“他敢对我不轨，我就跟他拼命！”

雷小波开心地笑了，压低声说：“你这么烈，那你为什么对我。”

韦芳芳唬了他一眼，说：“那是不一样的，这是我自愿的。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你，感激你，才变得这样无耻的。否则，怎么可能呢？”

雷小波开心地看着她，觉得她其实也很可爱，就有些冲动。

韦芳芳说：“村里除了谢洪飞，也有其它人打过我的主意，我都没有理睬他们，有的都被我骂走了。你不知道知道不知道？村里的留守妇女，也是很受人注意的，容易引起人们的议论。所以我平时也是蛮注意的。我只是上了谢洪飞的当，走过一段弯路。其实平时，我是很本份的。”

雷想起她平时她的言行举止，觉得没错，她是端庄稳重的，所以他心里越发喜欢她了。

菜都上来了，他们就抓紧吃。吃完，雷小波买了单，就与韦芳芳走出来，坐进车子。这时是七点半。雷小波把车子开出去，开上一条大路，慢慢朝东边一个路口开去，见路口没有警察，他才大胆地往右拐，往杨树乡方向开去。

应说的话刚才都说了，所以他们一路无话。车子里沉默着，但气氛温馨。两人都有些激动和紧张，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去车震。

韦芳芳的心跳比雷小波的还有快，她的喘气也有些粗急。雷小波听着她激动的心跳声，就冲动得不行。他没话找话地柔声说：“芳芳，你紧张吗？”

韦芳芳的声音更加温柔：“我好激动，也觉得很刺激。”

雷小波说：“我也是，我恨不得马上就拥抱你，亲吻你。”

韦芳芳坐直身子，把头凑到前面，将右手放在他的肩上，喃呢说：“小波，我好害怕，可是也觉得好幸福。”

车子很快就开过杨树乡，在要向通山小路拐弯的时候，雷小波朝后面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跟踪的车辆，他才往右拐进去。

(本章完)